对练
万看着他们亲近的互动,已经压不住心中的隐痛,再被“我的雌虫”四个字一刺激,指甲都有了虫化的趋势,但他到底征战多年,越是情绪波动大的时候越冷静,没有轻易应下。
他从塞弥兰的信息素就能感知到雌虫的强大,真打起来获得胜利的可能不超过三成,一不小心就将永远失去接近宁阙的资格,这是诺万不能接受的结局。
宁阙就看着诺万陷入沉默,许久后才眉眼舒展,恢复了平时自持端正的样子:“我不能承担失去你的风险,但不妨碍我们对练一次,没有任何条件只是单纯的训练赛。”
“可以。”
只是练习宁阙不会拒绝,当场就定下时间,离开前再次对军雌们强调:“你们下次找我之前,先想想能不能打过我的雌虫。”
宁阙和塞弥兰一起去了停车场,这次是雌虫坐在驾驶位,用上他钻研很久的照顾雄虫的技巧,又得到了宁阙对他驾驶水平的赞扬,让塞弥兰连头发丝都充满了喜悦。
他们照常共进晚餐,又腿贴腿的坐在沙发上,方便记录仪检测到任务的完成情况,等零距离接触的要求达标后,宁阙对塞弥兰勾了勾食指,示意他把骨翼伸出来。
可一向听话的雌虫这次没有顺从,而是将脸凑了过去,解释道:“今天的安排是亲吻肌肤,再用骨翼会判定无效的。”
宁阙微微挑眉,伸手在他光滑的脸颊上轻轻摩挲,不确定该不该真的这么亲密,塞弥兰意识到他的犹疑,没有催促只默默等待,只有脸上被碰到的皮肤渐渐渗出些红色。
最终他还是等到了宁阙的主动,那张过分吸睛的脸缓缓靠近,几乎就要贴上塞弥兰的脸侧,他不禁屏住呼吸,眼神都开始不自觉涣散。
但期待中的柔软没有到来,终端的铃声让宁阙又退了回去,雄虫完全没有继续给予亲吻的意思,专注接起了来电。
再之后,等塞弥兰已经想好怎么把这个打扰他的家伙丢进黑洞,宁阙已经决定要出门,没有多看一眼亮着黄光催促的记录仪,同样也没看到被塞弥兰失手掰断一角的、合金铸造的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