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水面

菱悦翻出照片给王小五看，“你看，死者的头颅上有明显的凹陷，应该是被什么所打压所致。”。

王小五仔细的看着照片上凹陷，没有想到事情果然不是这么简单！

“那你可以判断死者是溺水身亡还是死后被扔到了河里？”。

“造成死者直接死亡，原因还是逆水。”，菱悦看着王小五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是可惜，两个月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就……。”。

王小五听到菱悦的话，也开始沉默了，他确实是为马菲菲的死感到可惜，也不知道她父母知道了以后会怎么样，还有这个孩子，也是一个小生命，一个人联系着一个家庭！

“所以这个事情，一定不是简单的自杀！”，王小五说着，“看来，明天还得再去一趟学校，这个事情必须要查清楚！”。

一边的张雨霏听到了自杀过后立马就醒了，很是激动的看着王小五，“什么自杀？谁自杀了？”。

王小二看了看张雨霏，很是沉重的说到，“马菲菲很可能不是自杀！”。

看着自言自语的王小五，菱悦以为王小五陷入了分析案情里面。

“不是自杀？”，张雨霏很是认真的看着王小五，眉毛都要邹成一坨了。“我就知道，肯定是他杀！”。

张雨霏激动的站了起来，很是激动拉着王小五的手，“是马昊杀的是不是？”。

“还不知道，看来明天还要再去一次学校！”。王小五看着张雨霏，他怎么不知道眼前这个也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啊！

“我和你一起去！”。

张雨霏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和菱悦说出了同样一句话，张雨霏看着菱悦，此时此刻的她看着王小五，眼睛里满是温柔。

王小五听到张雨霏和菱悦异口同声的说到，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虽然菱悦不知道张雨霏的事情，可是张雨霏跟着也不是很方便。

“算了吧。”，王小五看着菱悦很是为难，“你法医也挺忙的，而且明天也没有尸体需要你解剖啊。”。

听到王小五拒绝了菱悦，张雨霏心里居然会有一些开心的感觉，她是怎么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总有一点排斥菱悦。

“好的吧，那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菱悦很是自然的笑了笑，她是一个见好就收的人。

晚上，王小五和张雨霏走在路上，路上王小五话也不说，在脑子里回忆着马昊，马菲菲他们的事情，他一定要尽快找出凶手！

“你刚刚为什么不让菱悦和你一起啊？”，张雨霏实在是忍不住了，很是好奇的问道，看着王小五，张雨霏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了，菱悦她也挺辛苦的，让她好好休息吧。”，王小五说着，看着张雨霏的眼睛突然就温柔了，眼前这个女孩子，也是一个花季少女，不由得，王小五有些同情张雨霏的遭遇，多么美好的年纪啊。

“你怎么了？”，张雨霏看着王小五盯着自己看，顿时觉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我在想，生命可真的是脆弱啊！”。

面对王小五突然的感慨，张雨霏心里有些失望，她还以为王小五怎么了，原来是在感叹生命啊。

“唉，你是不是喜欢菱悦？”，张雨霏看着王小五，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好奇这个问题，很想要知道答案！

“没有，想什么呢！努力干事业，赚钱好不好！”。王小五说着，忍不住轻微的桥了一下张雨霏的头！

“哎呀，你打我干什么？”，张雨霏摸着自己的小脑袋，很是委屈的看着王小五。

“怎么了？难道你还害怕痛？”，王小五一脸不以为然的看着张雨霏，“你都是鬼了，还怕什么。”。

面对王小五的轻描淡写，张雨霏很是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那我还是鬼呢，你怎么看得见我！”。

“我怎么知道！”，王小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