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章
间十二点半,因此无论是华夏时间还是日本时间,所谓的明天,都有至少二十几个小时让我安排好华夏的事情。
“回到日本之后,你暂时听从琴酒的指示。”朗姆继续说。
我听话得就像一个已经被输入好指定程序的机器人,“是的,老师。”
虽然琴酒在组织里一直是以凶残著称,但在我心中,怎么也比朗姆好打交道得多。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朗姆心中想的是什么,神秘主义者,应该给朗姆才对。
然后朗姆就挂断了电话,我摸了摸胸口,其实也不用摸,我也知道自己的心脏在急速跳动着。
是在开心吗?
回到组织继续被资产阶级压迫一点都不值得开心,我又不是一个抖M,虽然从他让我听从琴酒指挥这点上,可以看出我在组织中的地位稍微上升了一些,但左右也改变不了我仍旧被压迫的是事实。只是压迫我的更加具象化,是那个琴酒而已。
不过如果从杀回日本传播马克思精神来看,好像又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待心情平复,我也没有继续想下去了,毕竟现在无论想什么都是无用,还不如现在早点休息,早上早点起来,忙着打包行李、购买机票以及退学的事宜。
哦,当然也少不了跟朋友告别。
我给小B回日本的理由是,我一个曾经养育过我的亲戚让我早些回日本。
小B的关注点跟我想象得完全不同,“那你回到日本还会继续读大学吗?”
“不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我回到日本那就是全看组织怎么想,琴酒怎么想。
“那你也没有一个大学毕业证,以后找工作该怎么办啊?”小B忧心起我的未来。
“啊,其实我的亲戚已经给我安排了一个工作。”我这么说也没错,而且如果组织想,给我安排一个东京大学的学位证都没问题。
不过这种弄虚作假的事就太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也不怎么符合马克思的精神,于是我就没说。
犹豫再三,小B还是下定了决心,问我:“……不会是开拖拉机吧?”
组织涉及的方面还挺多的,我也无法完全否定出于任务需要自己会不会重操旧业继续开拖拉机,不过总觉得小B这个语气不太对劲,于是我挑了一个更高大上的项目,诚恳地对她说:“也有可能是开直升机。”
说起来,我也有两年没开过直升机了。
稍微有些怀念上天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