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听着这个人名,秦卿的脸上顿时就失了笑。她也紧张的看着贺昶宥,怕这人又会因着忻春嫣回到原先的模样。
贺昶宥最是直观的感受到了身旁的人顿时全身僵住,看着他的目光带着往日没有的胆怯。他的心里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着那样难受。
回想着自己来时,还只是秦卿嫁于自己的第二日,忻春嫣这个人就已经让自己的妻子那样无措了。贺昶宥心里顿时涌出一个想法,他得把忻春嫣送走。
贺昶宥立马把人搂紧,温柔的对秦卿说道:“你别怕,是我不好没护好你,但卿卿放心,绝对没有下一次了。我将人送得离你远远的,可好?”
从前未能说出的话做到的事,如今像是在成自己的心愿。
秦卿看着贺昶宥关切的目光,和那安抚着自己的手掌。她不怕忻春嫣的,只要贺昶宥站在自己这边,不会不由分说的就来责怪自己。那忻春嫣这个人在哪里她都不会害怕。
“忻家与你登基有功,而她是忻家唯一的后辈了,如何能送走呢?”秦卿没有点头提着问题的关键。
先不论从前贺昶宥与忻春嫣的那些情谊,光从明面上的朝政来说都不好由天家直接把忻春嫣送走,想来这也是这些年来忻春嫣敢处处妄为的原因之一。
贺昶宥紧握着秦卿的手,那些年他无数次想过回头想过规避了这个人,答案也早了然于心:“我会封她为郡主给她一个封地,而后承诺一个旨意与忻家。不论忻春嫣以后生男生女只要同她而姓都可继承她的位置与封底,这样的荣光加持朝上还如何敢有异议?”
这倒是众人想不到的地方,毕竟牺牲不在于忻春嫣,而奉献之人并未享受到丝毫。可这已经是这么多年来贺昶宥能想到的最优解。
秦卿听后也找不出毛病来,自是对贺昶宥点点头,她同人笑道:“我自然一切都听昶宥的,你说好自是能成。”
贺昶宥见着人又笑了心里才真的松了一口气,这一回他们不能再因着忻春嫣而生变故,让这个人来成为他与秦卿心里永远解不开的结。
贺昶宥依旧捏着秦卿的手,直至他俩的手心好似粘住了,难以分开。
这感受自然不是情绪加持,是秦卿方才捏着的那个白团子的剩余威力。
秦卿看着贺昶宥手上也沾满了白色糯米粉就像是见到什么便宜似的,突然大笑着那样开心,趴在榻上笑得直不起腰来。
一瞬间寝殿里都是欢笑,方才的烦忧、贺昶宥心里隐隐的担心都因着秦卿的笑声散去。
贺昶宥也跟着人开心,他伸手到秦卿面前装模作样的就要去碰人的脸。
秦卿就笑着闪躲,实在挪不开了就抓着贺昶宥的手,最后就一不小心躲到人怀里。秦卿也玩累了,贺昶宥自然垂下那脏兮兮的手不再闹人,让秦卿自然的窝在自己的怀里休息。
寝殿里的人毫无间隙的相依着,秦卿慢慢向下落到贺昶宥腹部,她把人当枕头靠着顺利平躺下来。贺昶宥就看着人动作任由人在自己身上找着舒服位置。
秦卿舒了一口气后,忽然出声问着:“昶宥不喜欢忻春嫣吗?,:”
从这个人那样坚定的同自己商议要送人开始,秦卿就有这样的疑惑,毕竟上一次她们之间提起这个人并不愉快。
贺昶宥全然偏向对方,甚至希望自己也能包容对方的那些举动。秦卿不会忘了那一日话,即使现在的贺昶宥对自己格外的好。
这问题成功让贺昶宥本人摸不到头脑。
他不耐烦忻春嫣都到那个份上了,内阁那群老头这样觉得也就算了,怎么他的妻子也会这样认为呢!
这样话放从前贺昶宥根本不屑于回答,他只会冷笑一声觉得别人看不明白就都是傻子。
但如今他扶着秦卿的肩膀让人坐起来与自己面对面平视着,贺昶宥认真的回答着秦卿这个傻乎乎的问题:“我从来没有心悦过忻春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