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大佬7
是觉得,怪封建的。
回归正题,听这两个人的交谈,是孟齐靖实力更加强盛,压了所有人一头。
突然地,琴琅福至心灵,想起了另一个人名。
那人在前传中可是要比孟齐靖还要风风光光,饱受荣宠。最后的结局,也是比孟齐靖还要凄惨,被孟逢殃一脚由天上人间踩到了路边的渠沟臭水中。
是还不认识吗?
不对,这个人的名字,应该是整个孟家都知道的……
就在琴琅思索之时,远处苍翠的山峦上,有人敲响了那座沉重的铜钟。钟声一阵又一阵,悠远而绵长。这是孟家子弟上早课时理应奏响的钟声。
孟扶摇疑惑未决地探出头,侧耳聆听着:“张先生分明说过了,今天是取消早课集训的。怎么又响起来了?”
孟逢殃站起身来,因为是要随身携带弓囊,所以在腰间系了一条漆黑的蹀躞带。修长的十指轻轻巧巧地搭在上面,显出几分落拓不羁。
许是服丧的缘故,在孟扶摇的印象中,孟逢殃总是一袭缟素示人。各种各样的白色,莹白、霜色、素白、铅白、荼白,今日穿的亦是一身雪色。大概,把经年累月的积雪拢在掌心汲起来就是这样一种颜色了,穿在他身上有一种恬适的特殊味道。
他愣愣地看着孟逢殃扣好上箭囊,在小臂等部位绑了皮质的护臂,一个翻腕,把逢殃弓装进了弓囊。
一阵天旋地转,琴琅只觉得自己躺在了一个狭窄且柔软的地方。周围毛茸茸的,挤压得他有些呼吸不适,应该是弓囊里的兽皮内衬。
指尖和手边,时不时会撞到一个冰凉又坚硬的触感,是弓囊两端的铁质穿环。
系统提示过他的,简单解释来说,他相当于是逢殃弓的器灵,和弓身同知同感。
幸好孟家土豪,给仙器逢殃弓配了一个弓囊。他毫不怀疑,要是凭借的是孟逢殃目前的财力,估计他现在早躺在了树皮内衬里头。或者是,空落落的,直接被他插在腰间、背在背上。
琴琅:“……”
划掉划掉!
一想到要跟股票胸膛抵后背的那种接触,他就顿觉毛骨悚然,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是绝对不要会让股票背着走的!
孟逢殃装备齐整,嘴角含笑,犹如春风:“走吧。”
孟家坐落在洛京的中央,将这都城的金粉气息发扬到了极致。在重重府邸之中,建造了一座高台,名唤“栖霞台”,据说高达千丈,每逢日落辄有赤霞流宕,照耀于屋脊廊檐浮翠流丹。
毫不客气地说,要是孟家允许外人参观自己家府邸,或者是把外墙建得不那么高些,栖霞台完全可以成为洛京继“醉春楼”外,又一地标建筑,闻名遐迩。
不知道是由于天生根骨和灵根问题,导致不受到孟家的待见,总而言之,孟逢殃的屋舍比其他人的要更加偏远。
两人不自觉地加快了脚程,这才遥遥瞧见了栖霞台模糊的影子。
清晨湿气重。
孟逢殃紧赶慢赶之下,衣袖无意识地拂过坠着寒露的枝叶,露水坠落,滴到了只收进去了一半的逢殃弓上。
琴琅也跟着一拭脸,抹下一手水渍。
罢了罢了,为了像原主那样,在孟逢殃面前保持神秘感,还是不要说出来的比较好。
再次伸手拨开撞在头上的枝桠,琴琅的指尖一顿,突然记起了什么。
前传也是有这个剧情的!
所以,并不是孟逢殃预想的那份见证,而是另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孟逢殃负着箭囊兴冲冲地往栖霞台走去。清晨才过了寅时,他就被好友孟扶摇摇醒,对方告诉他,有一道来自孟家当家主母赵文月的传唤,让他去的地方还是栖霞台。
栖霞台,洛京孟家代表着权力的建筑,就犹如古时候的凌烟阁一般,是为表彰功臣而建筑的。在孟家同理,凡是能登上栖霞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