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家好友跟夫郎感情甚好,这我也不好干涉。我会提醒她的……”
大夫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言。
尊重病患的隐私是作为医者最起码的职业道德。
……
沈清越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衙门里了。
她睁开眼睛,脑海里还残留着昏迷前的混乱。冰冷磅礴的雨水,被y望支配不停使唤的身体,不断上升的体温,还有那连绵不绝的属于男子的檀香。
她记得身下的人一直在不停的挣扎,理智想离开那种荒谬的地方,可是整个人就像是着了魔似的,一直在予取予求。
身旁的人一直都哭,从始至终,从未停歇。
直到那种被魇着的感觉慢慢的褪去,四周归于沉寂,她还没彻底从混乱中抽离,就觉得脑袋一痛,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一眼就看到温折玉坐在她的床边,关切的看着她,一旁的小几上放着一盆清水,她的手里还拿着一叠的纱布。
“醒了,头晕吗?照落去给你熬药去了。”照落是沈清越从小到大带在身边的婢女。
“没事。”沈清越揉了揉太阳穴,神情有点憔悴。
“噗嗤。”温折玉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沈三小姐,你这脑袋,被人开了瓢,你可有印象?”
沈清越扶着脑袋一言不发,任凭温折玉在一旁大笑不已,就是不接她的话茬。
以往都是温折玉办个事天马行空的让沈清越教训,没想到有朝一日,也会反过来,让她看了笑话。
“笑够了么?笑够了来说正事。”
此话一出,温折玉果然慢慢收敛了笑意,思索了一下,说道:“等会,先给你把纱布换了,还有个事要告诉你。找到你的时候,你腰间的玉佩不见了。”
“什么?”沈清越下意识的摸了腰间,她回来后温折玉已经给她换了衣服,自然是什么都没有摸到。
那玉佩,是代表沈家人身份的信物,用的并不是什么上好的冰种,但是用特殊的手法在上面雕刻了名字,只有在烈日下通过固定的角度才能看到名字的所在。
“若是让有心之人拿到,会不会有麻烦。”
“没什么大麻烦,最多是去沈家的产业底下取钱,损失点金银罢了。我并非掌权人,我的信物除了这点用途,也没别的了。”
况且,沈清越大概已经知道,这东西是谁拿的了。
只是不知道那人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他若真的拿玉佩取了钱倒是好事,也算是对他的补偿吧。
“怎么,你这是不打算找回来了?”温折玉戏谑道。
沈清越抬眸看她一眼,难受的扶了扶额头,表情严肃的叹口气,“找,派两个人去查。”
“说的是,就你脑袋上这血洞,我看人家就是朝着要你的命去的。”
“我要娶他。”沈清越正色道。
“你说什么?念书念傻了?你他爹的疯了吧你。”
……
温折玉不能理解沈清越所谓的女人家该担负的责任心,正如沈清越不能理解她游戏人间又能得到什么乐趣。
不过她只是吐槽了两句,还是决心尊重好友的决定。
毕竟个人有个人的活法,沈清越的生长环境与她本就不同,身上背负了太多家族给予的厚望,可以说从小到大,她就是在这种责任感里长大的。
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活法。
而温折玉,看似风光的表面,底下藏着的是继父的冷嘲热讽,冀北王的冷漠无视,还有装模作样的继妹时不时的小绊子。
所以对她而言,什么亲情,责任,她一概都没放在心上。人生苦短,还是要过的肆意潇洒,自由自在的才好。
所以温折玉摇着扇子,潇潇洒洒的又去了阿策那里,找人排忧取乐去了。
到了以后阿策竟不在家,温折玉没有小院的钥匙,只能在门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