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烈男子(这要在古代你已经除了我谁)
着肌肉疼的皮肤,像是被火撩过。
“你上哪买的这种裤衩?”
在北皎满头问号的注视下,又弄乱了他的被子。
“……北皎。”姜冉又换上温柔的声音说,“我是你姐姐,姐姐有什么不能看的?”
出现在北皎眼皮子底下的,就是整整一柜子没开封的,云南白药喷剂,云南白药贴膏,还有一些国外的止痛药。
冻得他一个激灵。
在北皎抓着被子无力地把脸埋进去时,他听见身后的女人用冷酷无情的声音说:“少放屁,放清朝也不带有三岁就成亲的,你起码再等十年。”
说一块钱一定要掰成两个五毛钱花的人,浪费钱,无异于杀人诛心。
眼睛却亮晶晶的,瞳眸里倒映着他的轮廓。
他下意识不想给姜冉看。
这次他身上比脸上估计严重好多倍。
“你上药就上药,”他呼吸有点急,眉头紧锁,“别乱摸。”
“这话我问你才对,”姜冉寒着脸,“前一秒才答应我乖乖听话,这是又偷鸡摸狗干什么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一只手撑着他的小腿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还捏着他沙滩裤的边缘。
趁他愣怔间,她右手挣脱了他的束缚,得了自由的那边手在床上摸索了下,最后指尖绷直,把一盒云南白药喷剂拖过来……
他们在为他能不能自己喷到大腿后侧根部位置吵的鸡飞狗跳时,她的手还很执着地勾在他的卫裤绳子上。
姜冉伸手把他叠好整整齐齐码在角落的衣服抖散,随手扔沙发上。
……
根据痛度。
他“啊”地叫了声!
“起来,”她四平八稳的声音响起,“上药。”
心跳猛地漏跳一拍。
北皎心想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都是你一个人在自说自话!你给我发言的机会了吗!没有!
姜冉就冲他笑笑,用能把他逼疯的语气说:“你不说我也知道,裤子脱了我看看。”
她真的很会戳他的痛点。
两人瞬间调换了个体位——
大晚上的,比见了鬼还惊悚。
好的。
北皎愣了愣。
姜冉瞥了眼他那个纸袋,她是什么人啊,常年在雪面上练活儿的,天天摔得连滚带爬就是家常便饭,云南白药喷剂那个形状,化成灰她都认识。
……
他是真怕了这女人,条件反射就想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
最后她放弃了,批准他换上了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沙滩裤,等他打开自己的房间门从里面探了个脑袋出来找她时,她看他上半身穿着卫衣,下半身一条花裤衩,那个形象相当违和。
她眼角真的困到挤出两滴眼泪。
……
姜冉被他话语里的贞烈镇住了:“什么时候男人的腿连摸都不能摸了?”
“快点,”她打了个呵欠,“喷完药睡了,今天给你和宋迭连上两节课,你不困我都困了。”
到这地步了,北皎还是有些不愿意,他脸上的淤青刚刚散了恢复人样,那几天他照镜子都能看清楚自己有多惨不忍睹……
北皎:“……”
“宋迭不用,我也不用。”他很执着地说,“让他看见他能笑话我一辈子。”
耐心用完了。
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困惑,她就听见外面传来极轻的关门声。
“没事,暑假来了,我有的是时间。半就半。”
有时候北皎都怀疑姜冉根本不把自己当女人……或者根本不把自己当人。
“小崽子,我数三声——”
然后趁他不注意,整盒砸到他脸上。
“不脱裤子怎么上药,你跌到的不是屁股?让你用小乌龟护具你又不用……”
然后舒服了,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让他趴下。
姜冉把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