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长安了
是些散魂生活的地方,又逃不出去能有什么事情忙。”
花明净听她讲,不免垂眼道:“…墨公子的性格,该是有很多朋友的人。”
闻玉不置可否,只是眼神多了一份隐晦的厌恶,语气也冷漠了许多:“认识的人是很多,但我哥没什么朋友。我知道那些人都是有目的来找他帮忙。东西拿的越多越贵重,办的事越难越危险。他们说自己是好人可是哪有好人要说自己是好人的。我哥不爱管闲事,所以能求成他帮忙的人很少,大家说他自私自立,不愿意和他做朋友,虽然明面上好像大家都是好兄弟。”
这话说出来,道让她觉得闻玉并不只像她想的天真善良,她很聪明,明白很多事问比不问好,将那些会让难过的事藏在了温暖的笑容下。那口中的人也好像更还原了本来的墨子渊。
她意识到,师傅在外人眼里也是如此,闲云野鹤,自得自在。可她知道师傅很留恋以前的日子,四处游玩也是逃避难过的方式。
在她认识人中,最幸福圆满的莫过于两家世家的晓南和众生,父母所望不用过于求成,平安顺逐足矣,做什么凭自己心愿。说起来,会和晓南相识,是芩宗主送他来灵询阁拜师。那时她刚下界身旁还有许多事都忙不过,哪里还顾的上,先答应留下想等来日再推辞掉,但后来他一直很听话,做事也很认真,若没有他那些年她也没那么轻松,她觉得根本就不是芩宗主的意思,是晓南自己求的。
那会儿,自己刚被降罚下来的时候,好像是曾听司月说有位刚晋升的散仙在大殿为她打抱不平,她刚好下界没见到,当时只微感欣慰没来的及多想,现在仔想,或许那就是晓南了。
闲谈时,闻玉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噢对了,前些月好像见过一个天界的人来找他喝酒,那个应该是我哥朋友,叫叫…叫沈…”
“沈临愿?”花明净迟疑的答道。
闻玉立马点头指着:“诶对!好像是叫这个名,我哥就沈兄沈兄的叫。”
芩晓南继续问着具体的:“长什么样啊?”
闻玉试着回忆了下慢慢刻画道:“个子高高的,长的很好看的。握着一把剑,剑柄有些像朱雀的翅膀,戴的花冠,一看就是天界的人。他当时有些喝醉了,摇摇晃晃的来找哥聊天,我是第一次见不是来求事的。”
花明净问道:“有没有听到他们聊了什么吗?”
闻玉摇头。
“我不爱待在奈何桥,聊什么不知道,就知道喝了好几天酒。再然后突然好像有什么事,我哥也去帮忙了,头一见不用求我哥就去帮忙的。他还经常给我哥写信,按我认知来说,这个应该算是朋友吧。”
“他们经常在一起吗?”她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后又觉得不妥,怕闻玉,又在后面补了一句:“…我,随口一问。”
虽是如此说,但闻玉还是看是了她是想听自己说些什么,哪怕是一点点。
“嗯……这我好像只见过那一次,我不常去奈何桥的。”明净似是对自己这个回答有些失望,垂了垂眼。
闻玉有些窘迫挠着后脖,她也蛮讨厌自己这样一问三不知的,更怕明净姐会误会她是故意隐瞒。
于是她努力让自己回想起什么,好像是想起了些,开口道:“噢对了,我哥桌上会有些信,好像是沈…沈大哥经常给我哥写信。我哥偶尔回,但他不爱出奈何桥,就天天就坐在那“假钓”,所以基本是沈大哥来我家。”
“不过…信的内容我也没听我哥讲起,好像只是来找我哥喝酒,不办事。看他好像很自由,和我哥都是闲人。”闻玉说完笑了笑。
芩晓南也笑着说道:“我看这信也都是男孩子才会聊的话,姑娘家才不适合看。不知道好,这男孩子之间呃…呵呵”
他这笑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不好说出口。那隐晦的表情引的闻玉和花明净都忍俊不禁。
因他这样一说,气氛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