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海战结束

赫秀苦笑的说道。

“不，阿秀，我们没有战败。”肖仲书倔强地说道。

“不叫战败？这一次我们失去了两条主力舰，让海军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实力，这还不叫战败吗？我是北洋舰队的最高长官，我是我的错，会是谁的错？”叶赫秀摇摇头，似乎不想去为这一次的战败做过多的解释。

“不行，我们可以说是暂时的失利，我们可以说是中了敌人的圈套，我们也可是说是叶乔波肆意妄为，不停军令，但是不能说是战败，你知道战败的后果是什么嘛？”肖仲书常年在帝都高层，对于这一次海战的结果能给叶赫秀带来怎么样的冲击，他是可以预料到的。

如果叶赫秀这一次把海战失利的责任全部揽下来，那他面临的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是一个处罚，可能会从此就会被调离军队，可能连叶赫元帅都帮不上忙。

叶赫秀听到肖仲书要把战败的原因归结到叶乔波身上时，猛然抬起头看向肖仲书说道：“仲书，叶老将军已经为国捐躯了，我们不能把所有失利的原因归结到一个死人身上，他也是为这个国家。我叶赫秀秀不屑于用这种方式为自己推卸责任。”

叶赫秀说话的声音很低沉，神情严肃，这一次他非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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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你的心情我能理解，现在你需要冷静一下。”肖仲书看见叶赫秀的眼睛都已经泛红，走到一侧的柜子里取出了咖啡罐。

肖仲书熟练地将咖啡罐打开，将里面上乘的咖啡豆放入了研磨机里一点点地磨成咖啡粉。

接着他取出咖啡粉放入咖啡壶里，倒入清水看是慢慢地煮着咖啡，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肖仲书煮着咖啡，叶赫秀低着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时间过去了六七分钟，咖啡已经煮好了，那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肖仲书倒了两杯，把一杯放在了叶赫秀的面前。

“阿秀，你知道咖啡为什么这么香吗？”肖仲书坐在叶赫秀的对面问道。

但是此时叶赫秀好像陷入在沉思中，并没有说话。

肖仲书也没有介意，将一旁的牛奶缓缓地倒入叶赫秀前面的咖啡杯里说道：

“为什么咖啡这么香？因为它经历了被采摘、被去皮、被烘烤、被碾碎、被水煮的许多痛苦，咖啡豆无所畏惧，没有退缩，散发出全世界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香气。然后，它遇见了牛奶！它还拥有着它独一无二的香气，却也拥有了圆满幸福的味道。”

叶赫秀抬起头来，疑惑地望向肖仲书，不明白他给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肖仲书看见叶赫秀有了反应，这才说道：

“阿秀，虽然我接触海军不多，但是我能感觉到海军上下充斥着一种骄傲自大，故步自封的风气，现在的海军已经开始排资论辈。开始讲究资历，对新的事物，对新人排斥。”

“阿秀，你想一想，如果这一次叶老将军听从你的命令，还会是这个结局吗？这是他的错吗？不，现在整个海军都是这个样子。”

“如果这次你把责任全部承担下来，那真相就会被掩盖，那么那些海军的老一辈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错在哪里，这样的事情还会再次发生，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叶赫秀猛然看着肖仲书，然后摇了摇头，这不是他的本意。

“阿秀，你再想想，你极力主张的航母建造计划和航空战举步维艰，要不是你的身份，那三艘航母估计现在还在图纸上。这是为什么？”

“海军需要改变，那改变的前提就是需要知道真相，不管这件事会对叶老将军造成什么影响，为了海军的未来，也是为了这个国家，你必须要说出真相，不要忘记了和国现在已经向我们开战了，你忘记了，你曾经对和国的评价吗？”

“亡我炎国之心不死。”

肖仲书说完自己所有的话，就这样默默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