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无路可退

。

这日晚上，孙母和林婉纯在屋里加紧绣一些帕子，明日镇上有个集会，她们打算拿去换些钱，以贴补家用。

两人忙得腾不开手，于是孙母便使唤丫头去厨房给孙父煎药。丫头熬好药后就为孙父端了过去。自从那次的事情发生后，丫头每每见到孙父都觉得可怕，平日里也是离孙父远远的，根本不敢与他独处一室。可是这次孙母有交代，她只能硬着头皮给孙父端进屋。

丫头进屋前还宽慰自己，想着只是送个药而已，肯定不会再出现像之前那般情况，况且孙父这次又没有喝醉，脚上还有伤，根本没办法对她胡来。

但哪曾想，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让丫头措手不及，孙父也不知道是搭错了哪根筋，在丫头刚把药端到她面前后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丫头很是惶恐，当即便挣扎了一下，但是孙父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接着，只见孙父从床上坐起了身，大力地将丫头向床上扯去。在两个人的拉扯中，丫头手里的碗摔在了地上，她自己更是被吓得本能地开始大声呼救。

虽然孙父反应过来后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但是在隔壁屋子里的林婉纯还是听到了动静。

“娘，我好像听见丫头喊了一声。”

“有吗？”孙母有些不自然地问到。其实她也听到了那声响，只不过还没来得及疑惑她就想到了之前发生过的事，心中当即便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孙母怕林婉纯发现那见不得人的事，于是便打掩护道：“兴许是丫头不小心烫着手了吧。这样吧，你在这儿接着做，我去屋里看看。”说完孙母便起身朝卧房走去了。

林婉纯虽然担心丫头，但那毕竟是她公婆的屋子，她细想了下也就没有跟过去，而是留在那里继续做她的针线活了。

来到卧房后，孙母一推门便看到了令她恼火的一幕。果真如她所想，孙父此刻正跟丫头拉拉扯扯，还一个劲儿地把丫头往床上按。孙母心里的火顿时就冒起来了，冲过去就从孙父手里揪出了丫头，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地上。

“你个死丫头，就今天让你送了回药的功夫你就敢勾搭男人，你这狐狸精是不是非得被我扒了你的狐狸皮你才肯老实？”孙母对着丫头就是一顿臭骂。为了避免惊动林婉纯，她刻意压低了声音。

面对孙母的谩骂，丫头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与此同时，她的手心传来一针锥心的疼痛，丫头抬起手，发现掌心已经被地上的碎陶片给划破了。

看到掌心的血流下来，丫头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没等孙母再说些什么，她就强忍着眼泪从地上爬起来夺门而出了。

“臭丫头，我话还没说完！”孙母冲着丫头的背影喊了一声。一旁的孙父怕给林婉纯听到，忙拉了她一把，“你小点声，当心给儿媳妇听见。”

他此言一出，孙母立刻就急了，“你这会儿怕给儿媳妇听见了，你还知道这家里有人呐？我要是不过来，你是不是还想趁机偷个月星呀？”

孙父忙辩解道：“我没那个意思，都是丫头那小蹄子勾引我。”

“呸！”孙母气得朝孙父啐了一口，“你要是没那个意思她能主动勾引你？她图什么？图你这个糟老头子又老又丑？”

孙父被孙母挤兑得脸都憋红了，但无奈他自知理亏，只能坐在那里生着闷气。过了片刻后，孙父又替自己找理由道：“今天这事儿是我冲动了，没考虑周全。可我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茂林走得突然，婉纯又没有身孕，我们老孙家不能就这么断了后呀。这要是真断在我这里，将来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列祖列宗？咱俩都得是老孙家的罪人。你岁数大了不能再生养，我这不是想趁着自己还行，抓紧给我们老孙家留个后吗？”

孙母听完哼了一声，“就你？”

“那可不是，这老话说得好，女人七七四十九，男人八八六十四，我这还早着呢，兴许真能再给我们老孙家留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