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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的大汉发声,“姑娘不能口说无凭,还是要我能进去搜查一番才好。”
宣音懒懒散散抱胸倚在门上,“官家都无权搜我的底,你们哪来的自信。”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要怪我们不客气!”
宣音亮出短剑,也不打算多说些什么。右脚轻点地面凌空而起,众人只觉得疾风吹过,为首人堪堪躲过,扭头惊觉就只剩他一人还完好的站在这里。
“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咱们两个,单,独,打。”
语毕便提剑冲了过来,为首人也忙甩出武器抵挡,还不忘出言嘲讽:“女子总是打打杀杀怎么好,终是成不了大器。”
“没人告诉过你骄兵必败这个道理吗。”
大汉猛地睁大双眼,宣音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后,那柄短剑正抵在他脖颈上,再用力一分,便能把头卸下来。
“我不杀你,快滚。”
只等人跑的影都没有,宣音后背抵着门蹲下来,后背已被汗水浸湿。匆匆来迟的仓赤忙扶起她,“小姐你有动手了?”
宣音捥了他一眼,“我再不出手,家都要被偷了!”
听出责怪之意,仓赤忙跪在地上,一个头磕在她脚边。
宣音用脚尖轻抬起他的下巴,勾起唇角,“知错了?”
“是。”
“罢了,那些人怕是还会来,多安排点人手守着。”
“小姐,环绿派人来说,季扉跑了。”
宣音听到这话不留情的踩上仓赤搭在地面的手掌,“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似是不解恨,有抓住他下巴死死抽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宣音一下子有点愣,看着他又红又肿的半边脸,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如果这样能让小姐顺心的话...”仓赤缓缓把另半边脸贴到她手掌。
宣音触电般收回手,僵硬的开口:“走吧,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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