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
无事发生。”沈久没有说话,季沉便当她是默认了。
沈久的手,握在手中,触感冰冷,说是冰棱也不为过,可现在已是季夏。季沉掏出随身携带的药瓶,小心翼翼地为沈久处理伤口,最后又抹了一个冰冰凉凉的药膏,边抹边说:“女子的手,最是纤细,若是留疤便不好了,这是我月昼谷研制的浣颜膏,用了以后,定不会留疤。”
“季公子,我是修剑之人。”
“我是个大夫,沈姑娘。”
季沉松开沈久的手,沈久也不再与他争辩。起身离开床塌,坐回桌旁,说道:“季公子,我刚刚说的周老爷的病。”
季沉下床,整理了自己的衣衫,说道:“走吧,带我去看看。”
沈久先是去告知了周越,已经找到了百药老人的徒弟,周越心中欣喜不已,已经提前去周老爷的房中等候了。沈久再领着季沉一起前去,到了周老爷的房中,沈久为周越引见道:“这位便是百药老人的徒弟,季沉,季公子。”
周越脸上漏出惊讶之色,显然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公子就是百药老人的徒弟,沈久见周越未说话,不禁问道:“周当家,可是有何疑问?”
周越听到沈久的话,才回过神来,说道:“只是没想到百药老人的徒弟,竟是位年轻小公子,而且还生的如此好看。”
沈久转身看向季沉,仔细一看,季沉确实生的好看,肤如白瓷,身如玉树,他这副容貌,就是女子也比不上,难怪让周越看呆了眼。但可惜,这副身体看着有些孱弱,昨日匆忙将他带离了潇湘馆,以致于他现在还穿着昨日的青衫,沈久心想,看来稍后还得带他去买身衣衫。
“季公子,劳驾您为家父诊病。”周越怀着敬意对季沉说道,季沉闻言,便坐在周老爷床榻边,为他诊脉,片刻后,季沉将周老爷的手放回被褥下。周越心里着急的很,急忙问道:“季公子,家父怎么样了?可能医治?”
季沉起身说道:“周老爷的病不是什么顽疾,可以医治,拿笔墨来,我开药方。”周越喜形于色,立刻招呼仆从拿纸墨来。
见季沉写完药方,周越连忙上去接药方,但季沉却没迟迟没有将药方给他。“周家主,我月昼谷不会无偿为人医治,你应该有所耳闻。”周越点头称是,说道:“季公子救了家父,便是周家的恩人,周某定会重金酬谢。”
季沉摇了摇头,说道:“我想要的不是银钱。”周越心中疑惑,说道:“季公子想要什么?周某定竭尽全力去办。”
季沉没有很快回答,而是看向了沈久,突然语气温柔地说道:“此次为周老爷诊治,我是看在阿久的情分上,阿久想要什么,我便想要什么。”
季沉这话说的叫沈久满心不解,她不明白季沉是何意,这个人的心思着实有些难猜。而且这句“阿久”是什么意思?如此称呼倒显得她们真像季沉说的那般熟络。
沈久正要出口解释,就听到周越说:“难怪沈姑娘当初如此肯定能在五日内找到百药老人的徒弟,原来两人早是熟识,周某明白季公子的意思,只要沈姑娘提出要求,周某一定做到。”
沈久觉得,周越看她与季沉的眼神都变了,不过周越刚刚的话,倒是为她打听青山剑的来历,行了方便,沈久便没有再做解释。
季沉将药方交给周越,周越立刻便派人去抓药了,季沉还嘱咐道:“此药每隔三个时辰便给周老爷服用,不可间断,连续服用三天,周老爷自会醒来。”
周越应是担心周老爷的病情再发生什么变故,于是盛情邀请季沉在府中住下,若是中途周老爷再出什么问题,也能立刻找到季公子医治。沈久刚刚还想带季沉去置办新的衣衫,现在已经打消这个念头了,此人心思复杂,沈久觉得自己还是与他保持距离比较好。
沈久刚转身离开,便听到季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阿久,要去何处?”季沉见沈久没有停下离开的脚步,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