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馅
康明帝看了看手里的糕点,一把扔出去:“你心里清楚,朕要的不是这个。”
这小子,竟给他抖机灵,到底是年纪小,以为随便给个东西就糊弄过去了。
魏琛仰脸,瞪着无辜的凤眼,道:“就这个啊,没有旁的啊。”
要不是暗卫来报,康明帝都信了他的话。
康明帝也不和魏琛纠缠,扭头对八宝道:“带回去,搜身。”
想买丹炉,门儿都没有。
魏琛被带到了康明帝的寝宫,经过一番搜身,头发里,鞋子里,连裤衩都没放过,就是没见到银票。
康明帝还未问魏琛,魏琛便抹泪哭起来:“我的银票,我的银票,我的银票呢,我明明放身上了,谁偷了我的银票。”
随后便是一阵嚎啕大哭,不知道还以为他死了爹呢。
魏琛的亲爹康明帝:“……”
他还没死呢,就哭得这么伤心,要是他死了,他会不会哭。
看着魏琛哭得伤心的样子,康明帝都想把一万两银票给他了。
可想想魏琛做的事,康明帝咬牙,没说出归还的话。
回到谦和宫,魏琛还在抹泪呢,眼圈都是红的。
秋荷和夏冬看见了,可是心疼坏了,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就连沈瑜都好奇了,这是谁这么大本事,竟把九皇子弄哭了,难道是挨罚了,自尊心受不了,这才哭了。
魏琛忙着哭,顾不上解释。
八宝送魏琛回来的,见秋荷他们好奇,善解人意解释了一遍,随后又对魏琛道:“九皇子殿下,皇上说了,让您禁足,为期三个月,一天都不能少。”
沈瑜看向魏琛的眼光很复杂,不愧是九皇子,这都不忘记丹炉的事。
秋荷和夏冬只是心疼魏琛,安慰魏琛几句,说早晚会买丹炉,让他不要伤心等话。
看到这一幕的八宝,就,就很无语,主子荒唐,做奴才的也荒唐。
沈瑜倒是淡定,他早见怪不怪了。在秋荷和夏冬眼中,九皇子就是他们的神明,哭得像个孩子,也是神明。
八宝走后,魏琛命秋荷去打水,口内嚷嚷着:“辣死本尊了。”
经过相府的厨房时,他顺手要了块姜,姚丞相还挺诧异。
想他药修大佬,为了他的丹炉,他容易吗?
沈瑜:“……”
他是真服了。
八宝回去后,将谦和宫的事说了。
康明帝怀疑,难道银票真丢了,要不然这小子怎哭得如此伤心。
若是没丢,那银票哪里去了。
那小子都被扒了皮了,一根针都藏不住,何况是银票呢。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银票不可能丢,早被魏琛藏起来。
丞相府兰亭苑。
姚凤依跑了一天,准备洗个澡。
院子里的奴才不理她,可也算用心,该有的东西都有,西边耳房是个浴室。
她脱衣服,准备舒舒服服泡个澡时,发现腰带里掉出一个东西。
姚凤依好奇,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张银票,想起白日里发生的事,她便知道银票是哪来的了。
定是九皇子放的,想起魏琛走时拍了拍她的肩膀,想来是那时候放的。
见一面分一半,这银票也有自己一份了。
说起来,魏琛该分给自己一半,要不是她,魏琛怎么会挣一千两银子。
想到这里,姚凤依心情好起来,搬个板凳跳进浴桶,舒舒服服泡了澡,回了卧房。
她刚进去,便觉窗户边有人,刚想扫腿过去,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别动手,是我。”魏琛撬开窗户,轻巧地跳进来,挥手道,“晚上好啊。”
姚凤依散着头发,翻了个白眼,明知故问道:“你怎么来了?”
魏琛很直接,坐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拿银票。”
“什么银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