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寒冬
还未到丰收的时候,季节转眼到了寒冬,冬天在屋子里格外寒冷,风从墙板上的小缝隙里慢慢的飘渗进来,广东的湿冷只有真正体会到了才知道那是真的冷,一家三口在那里度过了一个小寒流,小寒流对庄稼影响不大,冬天鸟类都躲起来了,早晨没有了小鸟清脆的鸣叫声,农田里的各种小生物也躲起过冬了,冬天的田野格外宁静没有了交响乐加上刺骨的寒风晚上只能躲在房间里和小孩逗着玩乐,小孩总是乐此不疲,当你已经累得需要小休时,她仍旧可以蹦来跳去,小孩会走了经常穿梭在阁楼走来走去,房间有个小楼梯都是用木搭成型仅仅供给一个人走,两个人走容易晃动,并且这种结构并不是国标的检验标准来设计的总体来讲多多少少都有点简陋。那天把小孩独自放阁楼玩耍,我们没有留意,突然小孩插空脚耍了下来,我们看到急忙把手里的东西扔在一边,把小孩抱起查看是否受伤,小孩哭闹很久,还好楼层不高小孩的头落在了泥面上,因为楼梯下一边是砖块一边是泥土,恰好摔在泥土上才保一命。小孩在母亲的安抚下很快就因为哭了入睡了,还好没什么大碍才松下一口气。经过这次每做一件事都确保小孩的位置是否安全才敢做其他事。
没过多久又出现一股寒流,这股寒流影响力很强,白天我们去查看蕉树的情况是否乐观,初初几天去看蕉树还是健康状态就放下心有个安稳的觉睡。因为香蕉开始结果离成熟收割的时候将近,我们一直都在期待着果实的收成,在劳作两年付出的汗水劳力金钱时间等等希望可以得到满意的收获。
但这股寒流一直在持续没有停歇,夜里田里的气温也极速下降,我们在房子里也能感受,夜里我们都有点失眠,担心这股寒流破坏了庄稼实收,这意味着两年的成果毁于一旦,回家会一无所获。
我说:如果这场寒流一直持续我们失收了怎么办?还是否需要继续耕种下去,但继续耕种我们已经没有资金了。
阿彩:应该不会这十几年都没这种情况何况这里冬天不冷。
我说:难讲啊,如果一直持续我们只能收拾包袱回家看看做些什么生意维持家计。
阿彩:我们还是看天意顺其自然吧!这种天灾轮不到我们来定的,先把目前的工作做好做妥当。
我说:那只能这样,明天再看看情况吧!
第二天睡醒精神状态欠佳加上天气越来越冷,但我们已经定不住心必须出去看看情况,我们想过给蕉树做防寒措施,但那时候条件不允许,这里的环境无论吃喝饮食交通到集市都很不方便。加上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我们俩措手不及,眼看蕉树的叶子发黑,果实仍然挂在树上已经有拳头大,眼看要收获却迎来天灾。我们咨询了周围农民他们也说第一次遇到,这次失收可能性很大,我们抱着失望回到家中而且那时候临近春节,当时打算放弃租金也不交了把地还回去回去老家再做打算。后来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不愿意放弃辛苦的劳作再续租等春节回来再看看是否会有希望会有奇迹。
从中山回到广州老家,家里一切变化不大,当老人询问到耕作如何时。我们都黯然失色提到:这次寒流对蕉树影响很大,叶子在我们离开前都有发黑情况了,果都挂满了,也许因为这场天灾我们失收了。
母亲:如果耕作不下去就回来这边看看打工好做生意好维持好生计也行。
我:春节回去再看看情况,不乐观我们也不续租把地还回去。回来再做打算。
母亲:好,你们俩自己商讨一下再做打算。
交谈很简短,母亲也从我眼中看到了失落感很重,而我更应该看透这些。或许柳暗花明又一村,不必悲观,回家这段时间我似乎抽烟更厉害了,每天都喝上几两白酒。阿彩经常劝说我少抽烟喝酒,但我并没有听进去,总是喜欢执意孤行。春节很快过去了,回到了中山,情况果然在我们的意料之中,全部蕉树都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