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岁月道别离
奈何山沟梦里己无情
但愿山怀抱里寻梦情
别人下班了,我就又弹吉他,不会再有弹吉他的时光了,要舍去时,才知珍惜,不舍把吉他还给韩燕。
沈是不会出现了,他是害怕“人去楼空”的凄凉美么?为什么不再来?因为害怕离别?害怕离别的失落?总之,我在明天就要走了,以后他来乐昌找我时,我也依然象朋友一样平常心待他。
现在,他一样害怕伤别离吗?他的内心也和我一样的脆弱吗?
直到现在,我还是在乎他的。
吃了晚饭才去韩燕那里,她叫我上去她男友那里玩,我说不去了,又没什么玩。
韩燕有点不满:“他也蛮好说啦。”她有点受伤我不是很接受她的男友。
那晚小白也说她男友走路也大摇大摆,晓英也说不相信她的选择。
在她那里弹琴,走时她也不送,我也不说什么,就这样一别了吗?但愿明天她不要来送我上车。
当我听到身后韩关门锁门的声音,是多么“无情的声音”,嘴里说会去找我玩的,但象完成任务一样。想想,以后也没什么来往了。
九一年三月三十一日阴
这是三月的最后一天,也是我在五山生活的最后一天,告别了山区生活,又去新的环境工作。
早上时去办公室,见有人来报到,我去找车,转回来叫吴主任签字,汤的早己签好。
上楼来收拾零碎东西,又下去办公室办理调动手续,他们又要我买水果吃,说不买就不签名,我又去买柑子请吃。
去银行盖章时,刚好张国栋去存钱,他说:“相逢在三十一号噢”
我说:“相逢在春天。”
他问我:“调去什么部门?以后去找你,带你去卡拉0k。”
我说:“用你带。”
“那就请你去哟。”我见韩燕也不知什么表情,
盖好章后我对她说:“以后去找我玩。”
她说:“好,去你家玩,和他一起去。”
“可以,欢迎。”我在心里想:她和他形影不离的在一起,更添了我和她的陌生。
是的,我与她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她把整颗心给了男友,哪还有心顾到我的存在。
签完字弄好了一切己是中午,下午无事可干,一点多钟躺在床上,可以大睡却怎么也睡不着,翻翻日记,望着空洞洞的房间,天花楼,心里老是幻想于那湿湿的墙上有一对深情执着的情人相拥吻。
一切都顺其自然不是很好吗?来的都会来,去的也会去。工作,事业,爱情,婚姻…….
工作稳定下来,就该轮到爱情事业了,这一切都会自然的来,自然的属于自己,不用强求和急切。
何必把原本属于自己的自由自在的时光,急匆匆的让它早早逝去?那些去了的日子,就再也不属于自己,也只能让它去了,何必留念?何须匆匆?
有时觉得人生“原来”就是这样平淡现实,没什么新鲜和趣味,很多日子是捱的,按着人生的轨迹去活,一天一天的捱过去,也不知等待什么?盼望什么?如果什么想要的都拥有时,连希望都没有了,心会一片死灰。只有把事业放在最长远的追求中,那么就够维持到一生的结束了。
觉得自己这样想真是无聊透顶,还是睡不着,幻想威哥是自已的男友又怎样的相爱呢?于是又去翻那日记本,去年与他握手的不知又是一年过去了,相互都大了一岁,日子仍是这么过着,他仍是他,我还是我,在这一切中似乎什么也没改变,而年岁却一愰而过,一年比一年大,一年比一年老,最后就会离开这个世界再也不存在了。
在这难捱的岁月里,我突然又害怕“长大”,岁月的增长只能对我们说:“我们又减少了活在这个世界的一年。”
这样傻乎乎的边阅日记边浮思,竟到了别人下班的时间,起床来去洗头,发现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