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岁月赠别离
中只靠爸养活,也没什么私心,善良得有点傻乎。
我要上车了,叫母亲回去,母亲说:“过年回来呵。”
我怕道离别,我怕伤情,说:“我上车了,”转过头走了。
我怕看见送别的母亲失落。
上了车后,我又自然的转过头去找寻母亲,可她己经离我远了。
坐定不久,见到严匆匆上车,他没看见我就去了后座。只听那人与他说:“宁愿去纸箱厂也不愿进山沟。”
“唉,这个世界。”他叹惜一声,一听,又是个无奈的失意者。
不知他发现我没有?我只在默默的听,也没有勇气返过头去张望。车到了停靠站我也想回过头去象平常人一样随便与他打招呼,希望他能主动坐过来,同座位好打发这坐车的无聊乏味,可他象没看见我一点也没有反应。
等汽车再停站时,我鼓起勇气返回头望他,而他却把脸转开或低着头避开了我的视线,我才肯定他早己知道我的存在,我与人说话他不可能没听见,他在逃避我,我才打消与他谈话的念头。
车上的音乐传来我熟悉的忧郁曲子,我恣意地靠在座椅上,放任的舒展着全身,微闭上眼,享受着窗外吹来的柔风,听着那伤感的曲调,做着娇情的少女,想恋爱的样子:唉,人生,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无奈?我渴望被爱,我追求,但又不得不放弃。
下车时,严叫我:“阿虾,提这么多东西呀?”那声音叫我听来仍是溢满了感情而亲切的,他己知道了我的少女情怀?
下车后,小白她们见我拿了电饭煲,阿骆说:“是拿了电饭煲。”
他们以为我调走了,怎么还拿那么多的东西进来而感奇怪,而每个人的离去,都会带来不同的影响,都会引起他们对自己的前途和未来感到迷茫,失望。
就在快调离五山的这一刻,我看到了羡慕的眼光。
九一年一月二十二日
从家里带来电饭煲,我自己买菜煮饭,煮菜,一种对生活的热爱和向往,就溢满在我的脸上。
我安排今餐吃什么菜,明天又吃什么菜,把时间花在生活琐事上,看书的时间少了,精神生活也少了,但见那绿油油的蔬菜,我的心又热乎起来,又觉得生活温暖充实起来,一边看书写东西,一边煮饭煲汤,煮甜酒鸡蛋吃,一种暖融融的家庭温暖就在这里享受到了。
精神和物质生活我都拥有了,一种新生活的新鲜感拥抱着我去向往和热爱。
到了晚上,我细细地,温柔地记着日记,记着在家时的心情,写完了,就留着慢慢的阅。
忘掉吧,忘掉那以往不开心的的一切。
美好的事情为什么总难以重复呢?
当写日记再次听到那首《冷冷的夏》时,我又发现自己还是感到受伤,这首歌己是我心的写照,少女的迷惑和忧伤:想着他,想他那夜说的话,也真的发觉自己好傻好傻。
为什么忧伤?没有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