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笫四十七章:青春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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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一辈子独身。真难找到知己,找到一个兴趣相投的伴。

就在这个下午,我痴痴地想了这么多,想得心烦。我要是一片云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直到夜晚,我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写了日记,心情就截然不同了。真奇怪,如果向谁诉说,也不是很好,唯独向日记一吐为快。

六月十八日

日子象溪水一样流着,不紧不慢。

自有工作后,我从来就没意识到时间很慢,日子的难捱。只是要想的事情太多太多,太杂了。想得头脑乱轰轰的难受,不想却又不行。是真的,长大了有时是很累人的。

这后面的一篇篇日记,写的大多是工作,不写又写什么呢?处在这个环境,天天开夜市烧水,有顺序的做着这些,一旦变了,就乱了套,心里也乱糟糟的,无休无止的乱。

做生意,不就是就为了赚钱,人活在世上是不是就为了钱?有谁说不是的?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这是他说过的观点。而我也想一个人有钱当然很好,但很有钱也未必快乐,少点钱也不一定不快乐。一个人的精神空虚有钱的日子也不是很快乐,没有钱就更加不快乐。

我只是想,能赚到钱,就去周游世界,见识世面,不要只把自己困在屋子里,我也想自己能赚很多钱。可生活中并不仅仅为钱,更不想只为钱而生存。人活在世上,仅仅是为钱吗?我的梦想我的爱呢?

为工作上的事费去太多的精力和纸笔,可该写写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了。

除开做好自己的工作外,我还是抽出一半的时间搞写作。而且做售货员是那么多时间适合看书写作。我想写一部关于自己家的小说,可是总也写不出来,坐在小卖部里尽发呆,不能写一点这使我懊恼极了。晚上要写,上得房间来却眼睡得要命,在小卖部又常拢乱了思绪。写一点东西都不知何时才能完成,才能写得满意。我是不是真的不是写作的料子?近乎有点不相信自己。可有时却又充满信心,充满激情的要写,一旦写起来又写不成,又烦了,头脑又乱乱的。

天气特别燠热,特别的闷,要下雨又不下,就象有委屈的孩子欲哭无泪的郁闷心情一样,躁热极了。

很久没有去看文学方面的书了,陌生了一个多月,顺抄一首诗:

春归何处,

寂寞无行路。

若有人知春去处,

唤取归来同住。

春无踪迹谁知?

除非问取黄鹂。

百啭无人能解,

因风飞过蔷薇。

六月二十二日

天气实在太闷热,闷热得大体有点失常。这该死的天气,这该死的疯女人,弄得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活该自己倒霉,活该自己碰上这样的鬼日子,以前不来这里工作却没发生过这些倒霉事。

中午,我说她把什么垃圾都丢进水池,她风风火火的拿门板砸门。这次吓死我了,她把我的书撕烂,算盘摔破,好气人好吓人。然后粗言烂语的乱骂一通才罢休。心里给她这样吓一下,也实在难过。可有谁理?别人还觉得好笑看热闹当作有趣的事。想想自己孤独无依被傻的人欺负也没法就又泪水涟涟哭了。谁叫我在这样的环境工作呢?

看多了琼瑶笔下的疯女人,也觉得她们是可怜的。傻妹是在廊田的街坊,年轻时还长得蛮美的有一双大眼睛发“花痴”。奶奶死时她还去陪哭送葬跳脱衣舞。弄得我们家人不知是哭着还忍不住笑。嫁的老公生了二个女儿老公车祸死了,现在嫁一个年纪大卖叮叮糖的阿罗伯生了个儿子,整天为生计骂架说要杀死他们的儿子,吵得无法安宁。我在楼上的房间住听了也好烦好烦。整天听她骂这个骂那个,骂完了又忘记她当时有多气愤和恼怒。声音嘶哑地说:“你中午怕不怕呀?你越关门我越砸门。”说的那些鬼话又好气又好笑。丢人面子。她不搬走,旅店怎么也不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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