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败俱伤
晋阳军正面大营前火光冲天,但是,几十万兵马的大营怎么会只有一个门?四将率军就从两侧杀出去,郭祀这边率领军兵灭火。
先挖一道道的壕沟,挖出来的土堆成一道土墙,有效阻止火焰继续烧过来,再有火油弹砸过来,也不会在形成连锁反应。
众将杀出大营这么一看啊,就只看益州军刀出鞘弓上弦,正虎视眈眈的等着自己的进攻,这个时候还能怎样?就一个字——打!
双方数十万兵马带着新仇旧恨就混杀在一起,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这可谓是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战争,双方 出动人马近百万。
只杀得:寒风飒飒,怪雾阴阴。那壁厢旌旗飞彩,这壁厢戈戟生辉。滚滚盔明,层层甲亮。滚滚盔明映太阳,如撞天的银磬;层层甲亮砌岩崖,似压地的冰山。大捍刀,飞云掣电;楮白枪,度雾穿云。方天戟,虎眼鞭,麻林摆列;青铜剑,四明铲,密树排阵。弯弓硬弩雕翎箭,短棍矛挟了魂。杀得那空中无鸟过,山内虎狼奔。扬砂走石乾坤黑,播土飞尘宇宙昏。只听兵兵扑扑惊天地,煞煞威威振鬼神。
打到定更天十分,还不见分晓,这个时候,谁也不敢鸣金收兵,这种级别的战斗,不分出个上下高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报!启禀侯爷,一哨人马向我军大营杀来!”
黄忠冷笑一声:“点炮迎战!带马抬刀。”
黄忠接过滚珠宝刀,上了黄骠马,率领诸家儿郎就杀出去,迎面杀来一哨人马,当前飞来一匹乌锥战马。在马背上端坐着一人,此人下了马往那儿一站身高在八尺开外,晃荡荡黑泱泱像镔铁塔一样。面皮黑,黑中透亮,一双扫帚眉斜叉八叉插额角入鬓边,大环眼狮鼻阔口,大耳朝怀,颔下一部暴长钢冉,扎里扎煞二尺多长迎风都吹不倒,压耳毫毛像排笔相仿。他没穿盔甲,头上戴着匝巾,身上穿着软铠。非是旁人,正是张
飞张翼德。
主将对主将,就剩一个字——打!
张飞发出一声惊天大吼:“老匹夫,纳命来!”催动乌骓马横丈八蛇矛,直奔黄忠杀来。二将二马盘旋刀枪并举就打在一处。
一个悍将猛张飞,一个忠勇黄汉升,这个心高欺敌年纪老,那个老英雄压伏真梁栋。两个乍相逢,各人皆赌兴。从来未识浅和深,今日方知轻与重。蛇矛赛飞龙,宝刀如舞凤。左挡右攻,前迎后映。四方将士摇旗擂鼓各齐心,呐喊筛锣都助兴。蛇矛宝刀有见机,一来一往无丝缝。若还身慢命该休,但要差池为蹭蹬。
这两人只打得天愁地惨也不见输赢胜负。
双方从天黑打到天明,打的双方眼珠子都通红,只凭一口气支撑着,一直打到转过天下午,双方都打得连兵器都拿不起来,这才不得不休战。
不说黄忠回去怎么休整,单说张飞退回大营,还没坐下喝口水,斥候就飞奔而来:“启禀三将军,大王密信。”
“速速拿来我看。”
张飞打开密信仔细观瞧,就气的的拍桌子,你道为何?原来益州南部的蛮族造反,刘备让张飞火速退兵。
打成这个样子退兵?气的张飞把桌子都砸了。
但是,发过脾气之后,张飞明白必须退,自己这回带来兵马五十万,益州总共还有多少人马,蛮族造反必须平定,益州才是根本。
张飞没急着退兵,而是下令休兵三日,然后才徐徐退兵,进攻长安的军队也撤回来,不能把这支军队丢这里吧。
“张飞退兵?”黄忠得报就一皱眉,然后一声大叫:“不好!孟起老管张绣有难也!”
故道城虽然是座小城,但是依靠山势所见,易守难攻,要不是益州军以火油开路,想夺取故道城不是件容易事。
马超和管亥没有火油可用,只能强攻,强攻下来,得死多少人?所以,二将一商量,干脆再来一次火攻。
火攻可以,干草遍地都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