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员
从哪里跳出来的一个人给咬了一口。那口很深,都见血了。但很快,父亲就把那个人给杀了。
但是父亲始终不愿意去看军医,也让我不要告诉别人。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为什么。
我们听讲完了那个村子后连长要我们把那个村子的粮食都搬走,还要把村子都烧了。有几个人不想这么做,因为他们就是从这个地方出来的。
但是连长还是命令我们把这个地方给烧了,搬走粮食。我现在还记着我们走的时候那几个人跪在地上哭的样子……
过了几天,父亲发了高烧。但是他让我给他请假,说因为感冒了。军医也都相信了,那些班长还经常来跟他聊天。
但是过了几个月,父亲的身上长出了黑色的硬块。那时我还不知道是什么?现在我知道了,那是感染者身体上刺穿皮肤的原石结晶。
到了那个时候,父亲没法躲了。他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告诉我千万不能离开军队。接着他就一个人跑了。
但是他没能成功。第二天的早上,我看到了一头战熊,叼着他的半截身子回来了。那个我不认识的军官把我们狠狠训了一顿,还把我交给了军医从头到尾的检查了一遍。最后看我不是感染者,才允许我继续留在军队。
那时其他的班长还都安慰我说不用担心,军队是不会因为这些事情抛弃你的。我当时还信了,所以在后来的战斗中我都很英勇。我还获得一枚徽章。
但是后来我把它卖了。
直到有一次我们继续进攻整合运动的时候,我被一颗埋在街角的原石爆炸物炸伤了。那时我是班长了,我手下的士兵为了把我拉回来,又受伤了两个人。
我的命运也是从这一刻改变的。战斗结束后,军医为我检查,宣告了我作为一名士兵身份的结束。我因为身上嵌入了几块原石的碎片,所以我现在是感染者了。
我手下的几个士兵却都还好,他们没有成为感染者。后来虽然我没有被命令离开军队,但是我很明显的感受到那些人看待我的眼神不一样了。
没人愿意和我一个餐桌吃饭,没人愿意和我一个帐篷住,没人愿意跟我说话。我手下那些士兵也被他们命令离开这个班。之前的那些班长也都不来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活着却像死的感受,我违背了父亲的遗愿,从军队中离开了。
然后我就知道了,为什么父亲不让我从军队中离开。因为在军队中,他们会歧视你。在乌萨斯这个国家,他们逮捕你,把你作为奴隶,杀死你,侮辱你。就像条流浪狗一样,不有些流浪狗还能获得一条肉吃。
我就知道了,为什么会有整合运动这样的组织。
我没办法,就只能到街角,小巷,郊区去混黑社会生活。我的那枚勋章也是在这个时候卖掉的。我用他换来了半个黑面包。
最后,整合运动进攻切尔诺伯格。我之前是军人,我害怕被他们认出来,于是我就往平常没几个人的新建城区去了。
但是没想到有好多人都到这儿了。而且在他们的背后,还有整合运动的部队。所以我们想办法把连接处炸开离开了这里。
少年还在自言自语的说着。
后来,随着天灾的降临,移动城市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感染者。刚开始,那些平民将感染者全部都下放到了城市的最底层。那里和动力部分在同一层,噪音很大。
但是后来随着感染者越来越多,当第一个感染者表明自己认同整合运动的思想,并且撬开了通往上层的通道后一切都改变了。
感染者成为了主导的力量,而剩下的普通人则是在黑帮和一部分乌萨斯军警的统治下。但是因为新城区上的食物和饮水并没有修完,因此在三方的协同下,他们决定将城区开往龙门。
而我是一名军人,被感染者们所仇视。但作为一名感染者,我同样也不受那些人的待见。因此,我在那一段时间里更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