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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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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徐老爷出去后,垣安独自在客厅等着。听得后院有呼喊声,本打算出去看看,转念一想,想来是徐老爷训子,自己不过是来要债的,也不便说什么。

过来半个时辰些,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领着一群官府的衙役进来,指着垣安说:“就是他,害死了我爹。”

垣安一头雾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起身说:“你是何人?我又何曾害死了令尊?”衙役也不搭话,上前拿锁链就要把垣安锁住,说:“小兔崽子,你费什么话,到了衙门自然就清楚了。”

垣安伸手拦住衙役,对衙役说“差爷,且慢动手,究竟出了何事?”衙役冷笑一声说:“徐老爷死了,我们怀疑你是凶手,我看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垣安听后不明所以,皱了皱眉,对衙役说“既然如此,我自然是要同差爷去衙门,不过,还请差爷往万金坊,给金大爷传个信。”衙役听得垣安跟金大眼又关系,态度立刻变了,连忙说:“区区小事,小人一定带到。如今公子身上有官司,还是先去衙门吧。”说完站在一旁,也不催促。

垣安说“既如此,那就先去衙门。如此就有劳差爷了。”衙役也不给垣安上锁链,一行人不多时就来到了衙门。进了衙门,拿人的衙役给垣安找了把椅子,也不管徐家的公子,说道:“金大爷那边,已经还派人去报信了,还请公子放心。县尊一会就到,想必定能还公子清白。”垣安看着衙役前倨后恭,笑出声了,那衙役择不明所以,跟着笑了笑。

不多时,县尊到了,见垣安坐在椅子上,心里有几分不悦。按照惯例升堂后,就开始问案。

县尊先是看了看徐家递的状纸,又审视了两人,一拍惊堂木,开口问道:“谁是原告?”徐家公子赶忙上前搭话“回县尊的话,小人是原告。”县尊看向徐公子,点了点头,说道:“原告请进行陈述。”徐公子直接跪地哭诉:“今天中午时分,此人来到家中。与家父相处数个时辰。待到下午时,家父就突然故去。其中缘故定于此人脱不了干系。望县尊明察。”说罢连忙磕头。

县尊听完,点了点头,说:“也就是说,你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你父亲是被人所杀?也没有证据指向被告是吧?”徐公子答:“虽说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家父不可能突然猝死,还请县尊明察,以告家父亡灵。”

县尊又朝垣安问道:“原告说你谋害他父亲,你有什么要说的?”垣安向前做了个稽首,说道:“我本是受人之托,前来徐家收债,一直待在客厅,未曾出去。本是城外的道士,与徐家也没有仇怨,其中定然有误会,还请县尊明鉴。”

县尊看了看垣安说:“你是白羽观的道士?”垣安回:道:“县尊好记性,小道确实是白羽观的道士,曾经与县尊有过一面之缘。”县尊听后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不在山中修行,进城干什么?”

垣安说:“小道奉师命下山,其中原由,不便细说。还望县尊见谅。”县尊听得垣安下山是秋叶道人的命令,心里一惊。脸上却不露声色,说:“既然不方便说,那就算了。”徐公子听得县尊和垣安说话,心里暗叫一声“苦也,这县尊和被告竟是相识,这可如何是好?”赶忙大声说道:“老父死的冤啊,求县尊一定要为小人主持公道啊。”

县尊也才感觉自己有些轻浮,咳了一声,严肃的说:“我们先说徐老爷身亡一事。”就接继续问道:“既然原告拿不出证据来,那此事就没有定论,以本官看来,两位在衙门先记录情况,再继续深入调查。两位以为如何?”

垣安自然是答应,徐公子却不想,连忙说:“县尊,小人以为,被告此事嫌疑最大,应当将被告先行收押,再查不迟。”县尊听后说:“不妥,你父亲死因还没有定论,更别说垣安是凶手,今日天色也不早了,先暂且到此。你二人在案件查清楚钱不得离城。可听明白了?”徐公子听后却说:“县尊还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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