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2
了?”
“五皇兄吗?”刘景阳听见刘舒言喊自己,立刻换了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转过头道:“方才一个下人倒酒时将皇兄的衣服弄脏了,皇兄去更衣了。”
“更衣?宴席已开,可不能让这么多人在这里干坐着,就不等他了,来人!”刘舒言站起身拿起酒杯对众人说道:“今日小王宴请诸位,在此一观戏月楼春景,当然,美景自然少不了歌舞陪衬,还请各位吃好玩好。”
“谢瑞王殿下款待!”
刘景阳起身与众人举杯同敬了酒,坐下就向着刘清栩挤眉弄眼的小声道:“我真是受不了这人,说着兄长是这宴席的主角,又来一句不等了,他这儒雅谦逊的名头到底是谁传出来的?本殿都替他臊得慌。”
“不不不,咱们还是要公正一点,”刘清栩摇了摇头,往刘景阳那边倾了倾身子,“五哥没回来之前,这家伙还是装的很好的。”
“说的也是,嘿嘿……”
站在自家殿下身后听得一清二楚并小心提防着瑞王那边的郭毅:……
“啧啧,”白为霜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有些震惊又有些恼火的神色,一改先前的唯唯诺诺,挑眉笑道:“你这小贼长得还真是好看啊,要是真当个采花贼,生意估计好极了。”
白为霜说着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的眼神看着男人,有一说一,这男人长得真是极品,身形修长,弯眉似柳,眼尾微挑,此时带着些怒气看着倒更有些味道,薄唇也因为生气紧抿着,这棱角分明的脸,不像曲桦哥哥那般带着些阴柔美,这人是真真正正的,英气美。
白为霜心里嘿嘿笑了两下,这个我喜欢!
“看够了吗?”
“好看的人,当然是看不够的。”
男人看着面前颇为得意的白为霜,嗤笑道:“果然是风月之地的女子,还未及笄就如此轻浮。”
“嘁,你一个擅闯别人女子闺房的小贼有什么脸面指责我?”
“伶牙俐齿,”男人说道:“瞧姑娘这模样,是不准备帮在下了?”
“帮你?为何帮你?你能给我什么?我不谋权力,不缺钱财,除此之外,你还能有什么筹码?”
“我可以帮姑娘摆脱这个地方,给姑娘一个全新的身份,如何?”
“不感兴趣,本姑娘在这里待着很好。”白为霜笑了笑,“公子怕不是记性不好,方才不就说过了,赎身这种条件到前院的戏水楼会比较好用。”
男人此时看向白为霜的眼神有些考量,“我倒是搞不明白,戏月楼这种地方有什么值得你卖命,有把柄在吗?”
白为霜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罢了,和你一个小丫头说这些干嘛,反正姑娘既然不准备帮在下,却又看见了在下的面容,”男人脸色变得有些阴鸷,“那就恕在下留不得姑娘你了。”
说罢就从甩出三根袖箭,直取白为霜面门,同时又取出腰间软剑向她刺去。
白为霜后仰躲过那三根袖箭,直起身迅速将脚边的椅子踢向男人,看着男人一剑将自己那价值不菲的檀香木椅子劈成两半顿时心疼的直吸气:我去!那可是檀香木,这么结实都给劈开了,这男人内力不错啊,看样子打不过,那就……
白为霜迅速退到门前,“擅闯戏月楼的下场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男人倒是话不多直接上前和白为霜打起来,招招皆是狠辣,却又留有余地。只是每每出剑都将白为霜往屋内逼,根本不给她开门的机会。
白为霜当然能看出男人的目的,可是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实在打不过。
啊啊啊!师父啊!师叔啊!你们在哪啊?平时偷偷下楼哪里都能看见你们,怎么到这人命关天的时候就不见人了?!
白为霜渐渐躲得有些吃力了,但好在还没受一点伤。
男人看着她的动作心道:想不到这小丫头还真有两下子。
这边激战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