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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舒曳全身一个机灵,笔下的纸张又废了,“何其!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把你扔回西北!”
何其躲到柱子后面,“于高涵来了,在门外等着呢,您还在这发呆……”
“叫他进来!”
月上中天。
(戏月楼)
“来了?”婉香还是坐在老地方绣着花,听到有人从窗外一跃而上,手上动作不减,只淡淡问道。
廖峰扯下脸上的面罩,走到她身边,“你知道我要来?”
“东南王入京,见的是刘舒狄。”
婉香语出惊人,廖峰愣了半晌,“你怎么知道?为何不可以是靖王?”
婉香放下刺绣,走到窗边,“今日你在屋顶上见到的,不是猫吧?”
“你是说,那是靖王殿下?”廖峰皱了皱眉,看向婉香,“你想怎么做?”
“楼主出面了,”婉香捏紧了拳头,“下月刘舒曳和上官月就要完婚,我必须尽快把霜儿送走。”
“戏月楼主掺和东南王与三殿下的事了?”
“戏月楼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楼主现在必定是站在陛下这一边,陛下乐意看着几个皇子在底下斗来斗去,楼主想必也要在里面添把火……霜儿,不能毁了!”
“你和白为霜都是戏月楼主的人,她的去留,你阻拦的了吗?”
婉香轻笑一声,微微偏头看着墙壁上刻画的六瓣莲花道:“不赌一把怎么知道?”
早晨,刘舒曳下了朝,出宫就钻进马车,让何其直接去戏月楼。
“殿下,您这样不太好吧,您自己算算您都几天没去兵部了?”
“本王之前不也没怎么去么,没事没事,快走,都饿死了!”
“可是,您大婚在即,这般明目张胆的去逛这风月之地,总会落人口舌……要不然您易个容……”
刘舒曳一想到白为霜成天“何侍卫,何侍卫”的不离嘴,就气不打一出来,“滚蛋!本王就是要去!回府,本王自己偷偷去!”
(丞相府)
郭毅想着上官月已有婚约,打着殿下的名义来看她也不合适,上官家两位公子都不在,于是他走到院墙外,决定自己进去,不让上官巍木那老头子知道了。
“咚咚咚——”
上官月听到敲窗的声音,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挪到窗边,“谁啊,大清早不睡觉……”
“上官小姐,小人是九殿下的近卫,郭毅。”
“常至哥哥?”上官月听此立刻来了精神,一把推开窗户,“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殿下现在也不方便与小姐见面,就让小人来问问,就是殿下之前在戏月楼落下的锦盒,现在在哪?”
上官月眯着眼睛想了想,“应该是在霜儿那儿吧,常至哥哥当时急急忙忙的走了,我也着急躲我爹,霜儿心细,定然还收着……你看,要不要本小姐去一趟戏月楼,替你家殿下把东西取来?”
郭毅干笑两声,“可别,上官小姐您可是丞相大人的心头肉,小人还想多活几年,多谢小姐,替殿下向您道声谢,小人告退!”
看着郭毅飞身离开院内,上官月“砰”的一声关上了窗,“不行,我一定要出去,我就不相信了,就这么个锁能困得住本小姐!”
(后宫凤仪殿)
“春棉,”陆纯儿坐在寝殿内,端着茶问道:“陛下呢?”
“回娘娘,”春棉走到一旁回道:“陛下在御书房。”
“不是说陛下昨日召了靖王入宫吗?说了什么可有打听到?”
“王忠公公身边的小太监说陛下只问了些琐事,不过陛下让靖王殿下负责了兵部侍郎任免一事。”
“兵部侍郎?”陆纯儿放下茶盏,“这不是吏部的事吗?正四品的官职,陛下全权交于他了?靖王现在在哪?”
“靖王殿下向兵部告了假,今日下朝后就在府中未曾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