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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与本王应该都明白,”刘舒言平复了心情道:“父皇这是想借此机会接刘舒曳回京。”
“殿下既心知肚明,又何必说出来呢?”上官巍木饮尽杯中茶水,语气倒是漫不经心,“五殿下本就是皇室血脉,陛下接五殿下回京是早晚的事,难不成瑞王殿下希望五殿下驻守西北吗?”
“你……”
“有些事不是微臣能阻止的了的,何苦为它烦心,不过,五殿下若是能顺利班师回朝,怕是会成为我大盛第二个封王的皇子了。”
酉时。
(曦和宫)
“娘娘,陛下来了。”
曦妃高辛雨听到太监李连的话,慌忙放下手中的刺绣,起身去迎接。
“参见陛下。”
“起来吧,”刘保扶起高辛雨,两人一起坐到桌旁,“晚膳可有好好用?”
“没呢,陛下,您可不知道,娘娘都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了……”李连嘴快的接上话。
“李连!不得无礼!”高辛雨小声呵斥道,抬头看了看皇帝的脸色,复而又低了下去,不再做声。
“哎,你啊,”刘保无奈的笑了笑,停顿片刻后说道:“西北王已经攻下三座城了。”
高辛雨听着不禁抖了抖。
感到身边人的紧张,刘保叹了口气,“朕让西南王出兵,蜀军自阴平北上,常乐为征西元帅,如若此次平定有功,常乐便可回京,封王。”
“陛下你……”
(凤仪殿)
“陛下去哪了?”皇后陆纯儿坐在正殿中央,问着身边的宫女春棉。
“回皇后娘娘,陛下,去了曦和宫。”
“又是高辛雨!”陆纯儿想到今日兄长昌邑伯传来的消息,更是气的心口绞痛,“哼,一个被赶到西北十年的废物,本宫就不相信你还能翻了天!”
半月后,西北边境赤丹城。
“殿下,暗卫已归,一切尽如殿下所料,圣旨三日后便会到达西禾城了。”副将于高涵低头对坐在桌前的刘舒曳说道。
“这西南王的动作,居然比京中传旨的人还要慢。”站在左边的近卫何其说道。
“你是不是脑子坏了?”于高涵狠狠地呼了何其一巴掌,“圣旨没到,西南王怎么知道要出兵?”
“对噢,”何其恍然大悟的摸了摸脑袋,又说道:“不是,你凭什么打我?”
“别闹了,”刘舒曳放下笔站起身,“将这个派人送去京城。”
“是。”何其立马正色道,接过信便退下了。
何其走后,于高涵看向刘舒曳问道:“殿下,陛下怎会如此信任您?”
“他这些年在本殿身边安排的暗卫是换了一批又一批,十年来的消息可是没有断过,”刘舒曳笑了笑又道:
“他是个聪明人,可聪明人惯是自以为是,多生猜忌,他派来的暗卫本殿时不时会杀那么几个,也时不时派些人去京都让他抓住,他自然认为对本殿了如指掌,这回借此机会让本殿回京,还不是因为刘舒言威望过大,想找人牵制一下吗?一个平定叛乱有功,然后顺理成章封王的皇子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属下明白了。”
“行了,这几天别松懈,去陈奉将军哪里守着吧,顺便把西南王看紧些。”
“是。”
初识
庆元二十八年,西北王刘永华叛乱,成帝任命西北督查使五皇子刘舒曳挂帅,平定叛乱。
庆元三十年冬,年仅十九岁的五皇子刘舒曳大败西北叛军,班师回朝,开春大军抵达京都,五皇子刘舒曳及冠,封靖王。
三月已至,素以风雅闻名于京都的戏月楼楼中桃花盛开,前院的戏水楼与后院的戏月楼呈合抱之势将花园与宴客台围在中间,此时桃花纷飞,确是一番美景。
白为霜趴在戏月楼四层的栏杆上看着热闹,宴客台上准备的下人来来往往,白为霜扭过头问着与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