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挺适合的
“之前说过,撤藩在即,各路藩王定然不会心甘心将王位交还,现在又恰值立储,藩王与皇子勾结互利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刘朝毅在这个风口浪尖入京不过是为了与一些人见面,好保住藩王之位。”
“所以,东南王是被人约来的?这样双方都有可以钳制对方的把柄。”
“不错,”刘舒曳笑笑,“孺子可教,刘永华叛乱太过突然,明显是与邻国有交易,其余三位藩王接机插手,若是成了,就顺势进军京都,若是不成就袖手旁观,结果某些不想让我回京的人教唆一位藩王出兵相助,没曾想,这藩王是个目标远大的,直接弄了三十万军队想一举南下,把另外几位的计划全盘打乱了。
“本来以为就此谋反也就罢了,他们没料到我率军突袭,直接取了刘永华首级,这样一来那三十万军队只得撤回,如此迅速的动作,只能是刘文辉,现在刘文辉基本暴露了,刘耀又私下招兵买马,刘朝毅若是想保全自身此时又不会被排到撤藩前列,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之前指使刘文辉的人,与他合作。”
何其听的云里雾里,“那,李尚书……”
“李尚书为老不尊啊,可是戏月楼的常客。”
“噢噢,明白了,那今天殿下去戏月楼的收获便是知道与东南王见面的人了吗?”
“嗯,今天瑞王收到消息匆匆去了戏月楼……”
何其猛的一拍桌子道:“所以是瑞王殿下?”
“闭嘴!隔墙有耳不明白啊!”
“哎呀,殿下算了吧,你这屋子谁进的来,快说说是不是啊?”
“说你蠢吧,刘朝毅去了戏月楼,刘舒言急匆匆的去质问他安插在那的人,正是说明他不知道。”
何其瞪大了眼,“不会吧,三殿下看着不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啊?”
“为什么?”
“您看,三殿下只比瑞王殿下小了一岁,王妃侧妃也娶了,工部大小事也干了不少,朝野上下对他评价也是不好不坏。”
“所以这说明了什么?”
“他到现在还没封王……这不明显是脑子不够吗,这样的事他干不出来啊!”
刘舒曳笑着将手中的信纸叠好装进信封,“你觉得这一串事他做的很高明吗?本王都能看出来,何况是父皇?明显是蠢到家了,就你还觉得绕脑子。”
刘舒曳说着把封好的信递到何其手上,“去一趟兵部,说本王今日腹痛难忍,就不去当值了,拿着这封信,跟文书说我要所有员外郎的文卷,父皇口谕命本王任命侍郎,去吧。”
“殿下,这都快午时了……兵部那边都快下职了,您才去告病不是多此一举吗?”
刘舒曳咬牙道:“拿不回来就给本王滚回西北!”
“属下这就去!”
(御书房)
王忠给刘保煮着茶,应着刘保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话。
“王忠,你觉得常乐这孩子怎么样?”
“心思细腻,有手段,但也识大局,懂人情世故。”
“哟,第一次看你给的评价如此之高,你中意他?”
“老奴就事论事,靖王殿下在西北十年,性子确是磨出来了,可其余的还有待陛下去教导。”
“常乐那番话是有意告诉朕皇子与藩王勾结,不过啊,还是有些急躁,表现的太过直率。”
王忠将茶递给刘保道:“殿下怕不是早就明白陛下您眼观天下,洞悉一切,无意去绕弯。”
刘保端起茶杯品了品,长吁一口气,“朕就是愁啊,那几场仗让谁去打。”
“那三殿下那边陛下打算如何?”
刘保放下杯子笑道:“盯着就是了,他惹不出什么幺蛾子,朕就是奇怪,刘朝毅怎么挑来挑去,挑中他了。哎,下月便是常乐与上官巍木家的小女儿大婚了吧?”
“回陛下,正是。”
“这京中有些日子没有喜事了,下个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