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还是很骄傲的
层都有六个房间,白为霜的房间在四层靠左边一点的位置,几个师叔很少回来,这一层时常只有她一个人。
在每一层最中间的两个房间里,相邻的那堵墙很厚,但在外面却发现不了,这堵墙里有一个暗道,一直通向顶层,白为霜也是无意间发现的。
小时候贪玩,经常跑到各个房间东摸摸西摸摸,碰到了暗门的开关,一路走上去,就听到自家师父在和谁说着话,于是便笑嘻嘻的喊了一声,从那时开始,师父就总是不经意的让她接触一些戏月楼背后的事。
白为霜有些心虚,但好奇心这个东西她也控制不了,打开暗门,轻手轻脚的走了上去。
“怎么样,殿下考虑的如何?”这是自家师父的声音。
哦,原来在和皇子聊事情啊。
刘舒曳偏头看了看窗外,已是子时了,轻声叹了口气,声音低哑了些,“姑娘得容本王考虑考虑吧,时辰不早了,改日再来叨扰。”
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放在桌上,从那窗口跃下,眨眼便消失在夜色中。
白为霜听着没了动静,撇了撇嘴,就这么两句,还让本姑娘爬了三层楼。
转身回了房间接着睡觉。
京中的流言没有平息的痕迹,反而有愈演愈烈的势头,刘景阳一大早便愁眉苦脸的窝在自家兄长的书房里哭诉着:
“兄长,我该怎么办啊……昨日母妃还骂了我一顿,肯定不相信我和霜儿是清白的,再这么下去,假的也成真的了,我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啊……”
刘舒曳烦躁的按着额角,昨日子时才从戏月楼回来,接着马不停蹄的交代了任务,丑时都还没歇下,这才刚过卯时,刘景阳又跑到自己府上,他当时在西北打仗时忙的脚不沾地都没有这么累。
“你先别慌,这件事情,最坏的结果不就是……”刘舒曳说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住。
刘景阳奇怪的抬头看了看,“兄长,你怎么了?”
“等等,谣言、结果……”刘舒曳喃喃着,作夜婉香的话越来越清晰:
“梁王宽厚有余,但才能不足,陛下本就有些不满,可毕竟是自己的皇子,东宫废黜又是大事,这一次可恰好给了陛下和梁王一个机会,所以,殿下明白了吗?
“人言可畏,有些事,说着说着,就成了真的了。”
“景阳,你觉得这件事就仅仅是谣言那么简单吗?”
“啊?”刘景阳不解的皱起了眉头,“怎么您和刘皇姐都是这么说?她也告诉我不必担心,这次的事情是有人故意为之,目的是霜儿,可、可是我还是想不通,传这么个谣言,和对付戏月楼有什么关系?”
“呵,”刘舒曳轻哼两声,人眼可谓啊……谣言的目毒不就是个为了把事情闹大,闹得人尽皆知,将假的变成真的吗?
“自然和戏月楼有关系……霜儿是戏月楼的人,就算仅仅是冲着你们两个其中一人又如何?只要霜儿是婉香的徒弟,是戏月楼的人,对于其他人来说,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