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的热饭热菜。
阿明还是被迫端了水去长孙曜房中,长孙曜不知道做了什么,去给他送水的刘元娘哭着跑了回来,她问元娘,元娘只知道哭,根本不说。
但哭归哭,刘元娘还念着长孙曜没有热水洗漱,阿明捱不住刘元娘哭求,只好给长孙曜送水。
阿明不想看长孙曜,将水放下转身就走。
长孙曜:“谁让你现在出去的。”
阿明拳头硬了,扭头看长孙曜:“你就不能当个哑巴吗?”
“试温。”长孙曜言简意赅。
试水温?阿明翻了个白眼往外头走。
长孙曜冷眼,掷出一枚指刀,阿明一怔,侧身避开,指刀嵌进木门。
“你……”阿明气得发颤,倒不是她现在多怕小无赖杀人灭口,她要是奋力离开,应该还是可以的,只是刘家父女在,这小无赖,根本不把刘家父女当人,说不定就……
阿明压着气回去,试了水温,将刘元娘准备的干净帕子递给长孙曜:“不烫不凉,正合适。”
长孙曜这才接了。
随后,长孙曜又淡漠道:“你就睡床下。”
“?!”阿明面上抽搐,“什么?”
“听不懂人话?”长孙曜睥着她冷道。
阿明面上气得发青:“凭什么?你是大爷吗?!”
长孙曜将帕子掷回水盆,再次命令:“把水倒了,半盏茶内回来。”
阿明气得磨牙。
长孙曜凤眸半阖,又道:“你要想死,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真是忍不了了,阿明打算豁出去,同这小无赖拼了。
“再有十年,你也无法同现在的我比。”长孙曜像带了嘲讽。
阿明冷哼一声,她并不知道这小无赖到底有多少本事,那日小青山,小无赖没有使全力。
她将满肚子的气咽回肚子,端着水出去,如长孙曜所言,半盏茶内回了房。
长孙曜不喜女子房间,睡的是今日收拾出来的空房,阿明按着长孙曜的意思,将铺盖整好。
房间虽简陋寒酸,但也算干净。
长孙曜张开双臂,看阿明一眼。
阿明矮长孙曜半头,懵怔看长孙曜,不明白这意思。
长孙曜不耐,怪阿明不机灵:“更衣。”
阿明脸都气绿了,这两日别的没有,就气饱了。她指着自己,压着火气道:“你当我是丫鬟小厮吗?”
“没有你这种目中无主的下仆。”长孙曜表示阿明不配。
阿明脸色更难看了,安慰自己,等天亮了,就让刘元娘带她去清溪镇,她要赶紧回去,彻底摆脱这糟心玩意。
她低着头过去,动作粗鲁又僵硬地给长孙曜扯衣带子。
长孙曜不满,却见阿明玉白的小脸莫名有些红。
阿明扯下长孙曜的破外衫,腹诽,都破成这样了,都这模样了,还摆架子,瞎讲究。
她动作极重的将衣服拍到桌案上。
长孙曜难得不再同阿明计较,嫌恶看了许久的床后,终于屈尊躺了上去。
阿明不愿睡床下,趴在离床不愿的桌案。
长孙曜看一眼阿明,随后,阖眸休息。
阿明睡到中午才醒过来,趴了一夜的桌,没睡好,落枕了,虽不是大问题,但阿明又遭了罪,她看了眼还睡着的长孙曜,起身出房。
阿明见到在灶房忙碌的刘元娘,上前搭手帮忙洗酸菜,冰冷刺骨的冷水刺得她下意识缩手,缓了缓,她才硬着头皮继续帮忙:“刘姑娘,能不能请你今日就带我和表哥去清溪镇?”
她不是放不下那小无赖,是不敢让那小无赖留在刘家,怕那小无赖做些丧天良的事来。
刘元娘有些为难,解释道:“这去镇子得走一日,这都大中午,现在去镇子,得走到半夜。”
“那明早一早去,行吗?”阿明退而求次。
刘元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