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
的。”
“什么一夜三次?我怎么不知道?”宋檀出声问道,赵堰与周浦和的对话,她是每句都听不懂。
赵堰茫然间突然听见宋檀的声音,可没把他的魂给吓出来,话也变得结巴起来,“你,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宋檀愣然,“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地再说什么呢?”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周浦和定然不能再被赵堰刚才所说之词给唬住,一个没憋住,笑出声。
宋檀蹙了蹙眉,见着赵堰不老实交代,她转身就走。
赵堰瞪了一眼周浦和,手肘用力在他胸膛上顶去,咬牙小声道:“你给我记着。”
“我没说错话啊?”周浦和仍是绷不住场地肆笑,他揉了揉自己被撞得生疼的胸膛,再次抬眸之际,见着的是赵堰慌里慌张地朝宋檀追去的背影,嘴里好像在喊着什么“媳妇儿”?
周浦和打了个颤,啧了一声,可没把他给恶心着。
赵堰在后面追宋檀,想去攥她手腕,没想直接一把被宋檀给挥开。
他更慌了神。
“媳妇儿,你听我解释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就,就。”赵堰也不知怎么说了,就了个半天,还是一个就。
宋檀瞥了他一眼,“就什么?”
“就,就是我昨晚吃多了,肚子疼,想去茅厕呢。”赵堰作势捂着肚子弯了弯腰。
宋檀脚步停下,还未再次开口,结果见着有六个长相彪悍的汉子手里拿着棍子,眼神凶狠不可欺地直直朝着她们这儿走来。
长长的木棍在地上一路被拖着,发出咯咯咯咯的声响,莫名给他们添上凶狠气势,像极了宋檀小时曾见过的讨债人。
一时,断了一根小指淌着鲜血的手臂,还有男子痛苦的哀嚎声又在她脑中浮现出。
“你们,你们,做什么呢?”宋檀颤着嗓音问。
赵堰显然也注意到,他一下敛了不正经的神色,手臂一伸,将宋檀挽到身后护着,他问:“你们来做什么?”
走在最前的汉子脸上有道从眉尾到脸中的刀疤,弯弯曲曲,跟个蜈蚣一样,他上下扫了眼赵堰的铺子,双手搭在竖起的木棍上,毫无情绪起伏地问:“赵堰,还有宋檀是吧?”
“怎么?”赵堰道。
刀疤男手背擦了下鼻尖,一个字不再多说多问,头往旁偏了下,直接眼神示意身后的几位弟兄上前。
霎时,六位手里拿了棍子的汉子冲上前,眼里跟个染了血似的,凡是见着东西就开砸,嘴里甚还吼着话。
赵堰嘴里骂了几句脏话,往后推开宋檀,抽出自己放在案下的大刀朝着汉子中间冲了去。
“赵堰!”宋檀紧张唤。
赵堰头也不回,“躲好!”
屋内的周浦和听见厮打声,急急忙忙地跑出来,眼前的景象差点没将他吓晕过去。
他一个长得跟竹竿似的人,很有自知之明地完全不敢直接像赵堰那样冲向前。
“啊!”周浦和长叫一声,记得上回他与赵堰遇见来砸场子的事都已是了三四年前,没想今日竟还敢有人跑来。
他在赵堰的铺子里急急忙忙地翻了翻,见着案板下头还有一把泛着白光的光,眼冒亮光地冲上前,握着刀柄抽出之际,怎知手里的刀还没他家切菜的强。
“拿着!”周浦和将小刀塞到宋檀怀里,自己随便抗了个扫帚闭着眼跑过去,逮着人就打。
赵堰手里虽拿着大刀,是重是轻他还是分得清,不敢像砍骨头似的给人砍过去,一不小心自个儿还得去牢里蹲一蹲,是以赵堰在打斗上很是受限。
宋檀手里握着小刀,两手一并握着都不怎么握得紧,她也不敢贸然冲上前,但人家却是铆准了她站着的地方扑过来。
宋檀弯腰哆哆嗦嗦逃躲,都快哭出来,手腕上被人大力一敲,小刀顿时落地。
她根本顾不得手上的疼,身边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