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的谢尚
。于是谢尚便和其他人都道了失陪,出五福院正院往自己的书房去洗澡换衣。
眼见他哥离席,谢奕记着闹洞房这件大事,跟着也要走,被他爷一把抓住。
“奕儿,”谢知道谆谆教导道:“今儿是你哥的好日子,家里请了这许多的人。现你哥喝多了,告罪离席,这家里的客人可就全要靠你来招呼了。”
准备闹洞房的谢奕……
红枣听人回说谢尚一个人去了书房,颇为奇怪,正打算遣人去问,显荣便跑来告诉道:“太太,老爷刚喝了酒,现换衣裳去了,一会儿就来。”
谢尚换衣裳一贯是显荣伺候,红枣听显荣如此说便知谢尚必是在洗澡,不免觉得脸红。
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红枣打发走显荣后便让丫头准备蜂蜜柚子茶。自己则于底衣外加穿了麒麟凤袍和连枝花裙,头上也重戴了珍珠三翟冠。
刚收拾好,谢尚便一身水汽地进屋来了。
看红枣一身大妆,谢尚惊异:“红枣,你还没洗漱?”
他不是都已经叫人来提醒过了吗?这传话的人是怎么回事?
对于谢尚的直白,红枣实在无语。为了掩盖尴尬,红枣亲端了丫头新冲的蜂蜜柚子茶来给谢尚道:“老爷,你刚喝了酒,倒是先喝口茶去去酒气。”
看到媳妇未语先红的粉腮,谢尚心痒异常。
接过茶转回给丫头,谢尚抓握住媳妇的手认真道:“红枣,良宵苦短,而这夏天更是昼长夜短。你赶紧去了头面衣裳,咱们尽快歇下!”
红枣……
红枣就没见过这么猴急的人——不过心急正说明了在意。红枣自觉不好又当又立地嫌弃。
对着谢尚目不转睛的注视,红枣无奈道:“老爷,你拉着我的手,可叫我怎么卸妆?”
媳妇低头娇羞的模样实在撩人,谢尚忍耐不住,一口亲了上去——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对于谢尚急不可耐地亲吻,红枣没有躲避拒绝,相反她趁谢尚松开她的手改搂她肩腰的时候,顺势搂住了谢尚的腰,两个人瞬间便似连体婴儿一般紧贴在了一起。
此前谢尚和红枣的亲昵都只限于侧面的搂腰搭肩。
所以当下头一回的正面拥抱于谢尚的刺激便特别大。
谢尚不敢再亲了。谢尚抬起头,很吸了一口气后方才能出声抱怨:“红枣,你头上的发簪扎到我了。”
这正戏都还没开始,可不能走火——事关丈夫尊严,谢尚觉得他必须好好缓缓。
这一刻谢尚特别感谢媳妇的满天发簪给了他一个现成借口。
正面拥抱给红枣的刺激一点不比谢尚小。
红枣随即松开手,跟着抱怨道:“老爷,你松开,让我卸妆!”
感觉到胸口处缺失的温软,谢尚低头看了看两人间的距离,拒绝道:“不,我帮你卸!”
说着话谢尚抬起一只手跟摘豆角似的就摘拔下红枣头上的发簪,红枣的长发随即披散下来。
把发簪丢到炕上,谢尚重新紧拥住红枣,按贴在自己胸口——他得尽快习惯怀里的温香软玉……
……
云消雨收,红枣平定气息后推犹自趴着不动的谢尚:“起来!”
谢尚闷声拒绝:“不!”
红枣……
红枣看谢尚愈抱愈紧了,无奈道:“你让我去洗洗!”
“不能洗!”谢尚一听如临大敌,终于抬头道:“洗了我就白忙了!”
“你现就得好好躺着,才好生儿子。”
红枣……
红枣没想谢尚打的是这个主意,愈加不肯躺了——她才十七,可不想现在生孩子。
“可我渴了,”红枣转话题:“我想喝水!”
“等等,我给你倒!”
谢尚嘴上说得挺好,但依旧趴着不动。
红枣着急,催促道:“我真的想喝水!”
谢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