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暴戾美人
把点将本一手夺过摔到地上:“不准点。”
“泼妇!”
闵嫣再叉腰指夫嗔道:“臭不要脸的敢骂我,再骂一声试试!”
“我不敢,行么?”苏瑜负气离场,气得妻子大声喝道:“苏瑜你给老娘站着,把话说完再走。”
苏大王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来闵嫣是铁了心要阻挠远征。
回到房,苏瑜生气地带上破浪枪,跨上战马独自上山修炼法宝。
中午,一个魁梧汉子闯入阿刀房间。
“你怎就不敲门?”
“哈哈,我忘了,下回不会的。”阿利入座倒了杯水:“刀哥你咋在床上干这种事。”
“干啥?你妹。”阿刀躺在床上斜眼看他,手里拿着书卷。阿利笑说:“我又不是小孩,甭拿这些逗我,我见你如斯闲情打心里羡慕。”
“赊借免谈!”
大头利嘴还没够上杯眼睛一瞪,说:“军师就是军师,我尚未开口你怎生知晓,猛。”阿刀边看书边说:“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阿利喝了口茶,大踏步走到床前:“我昨晚喝高了,今天肚子闹腾得很,要是您方便……”
“装病?新鲜,啥时学了当家的绝活。”
“你怎的如斯诋毁我哥。”
“他是你哥哥,我还是你大爷。”阿刀问:“这是第几回?”
“什么跟什么。”
“坐回去。”阿刀放下书卷看着同伴说:“第三十八回了,由相识到现在我一共给你三十八回银两,哪次是你有还的。”
“有那么多嗄,我怎就没记住呢,真的假的?”大头利回座说:“你怎不说有八十三回呀。”
“厚颜无耻。”
敲门声传来,又一壮汉进屋:“差多少?他不借我借。”
哥俩同时望去,那是博蒙,他进屋坐在阿利旁,阿刀说:“老博,恕我做小的多嘴,你借钱给他等于害他,这蠢货难道还真欠那一分几里,只怕是又赌输了。”
“借钱是害人的话,菩萨你来害我,一次不够一生不嫌多。”阿利傻笑着说:“还是老博对我好。”博蒙豪气地说:“哥俩计较什么。”
阿刀只想看书,不想理这难兄难弟:“找我啥事。”
“啥日子来着大伙怎么都往这里跑,甚好,我正好有事要说,不知我可否进来?”韩世醪在门外等屋主回话,阿刀不耐烦地说:“进来坐着说。”
三妖坐在一桌,阿利说:“今天还能是啥日子,发工钱呗,该不是跟我一样通通跑来借钱的?”
阿刀冷笑说:“鬼拍后脑勺了,自己把话给抖出来。”
阿利问:“抖什么?”
阿刀说:“今天才发的工钱对不?”
“对,刚发。”
“那你还跑来借?”阿刀咒骂一句。
阿利说:“我那丁点钱还没暖热便干净了……”
“兄弟,打住,银钱的事待会儿再说,我有事得先讲。”老韩见博蒙给自己斟茶:“别客气。”
博蒙说:“老韩别急着说,让我来猜猜。”
大头利说:“猜个啥,直说,啰啰嗦嗦的。”
老韩微笑说:“请讲。”
博蒙自信地说:“远征。”众人目光都投往了他,阿刀甚至放下了书与大伙坐到一起,问:“老博、老韩,你俩都为此事而来?”两个相视一笑,以茶代酒碰了下杯,阿利说:“神经兮兮的,有话便说呀,远征怎么啦?”
“你懂个屁,滚一边去!”阿刀说:“两位觉得真有远征的可能?”
“有。”
“必然。”
阿刀说:“今早夫人大闹校场,弄得当家好没面子,远征这事只怕……难呀。”
博蒙与老韩又是一笑。
阿利说:“雇佣什么虚来着,哎呀,话到嘴边的我怎就说不出来。”
阿刀思量一下不解地问:“嫂子不喜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