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还敢搞我事?
短短几句,将陈通震得魂游天外,不论诗才、胸怀,吾远不如此子千分之一,此子行骗或许另有隐情?
“贤才高论,通,受教了!”陈通双手抱拳,弯腰一拜。
“松绑,来人!赐座!”
陆鹏悬着的心这才放下,还得是背诗啊,各路快穿前辈诚我不欺。所幸镇住了场面,还不行再多也背不出来了,还会几句,但跟此情此景毫不相干,总不能背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吧?那县太爷还不送你一程?兄弟不恐,走好。
“谢大人赐座,长辈赐,不敢辞,草民便托大了!”
嗯,你看看,这读过书的人说话听着就是舒服!陈通非常享受这种,被有文骨的人尊重的感觉。
“县大老爷,万不可受骗啊,这泼皮无赖就是嘴上功夫利索,听了您就上当受骗了!”杨伦可听不懂,也不知道这几句话的含义,但他能看懂形势的转变,美好的幻想离他越来越远了。
“放肆,本官问话也敢插嘴?哼,念你初犯,饶你一次,若再犯,掌嘴数十!”这是给了杨家家主的面子,毕竟还有求于人,不然打不死这孬货。
杨华宇见状也连忙出声:“多谢县太爷宽宏大量,小人回去便严加管教。”
回头对杨伦说:“再敢冲撞县太爷,让你两月下不来床。”
陈通想起刚才的惊疑,这村里的农夫怎么会欠钱二十贯,要知道百姓一年花销也不过三贯钱,也就是三百文,那还是丰收年。
“陆小二,有何冤屈只管说来,本官自会替你做主。”陆鹏直呼好家伙,明目张胆的偏帮,不带演的?
“回禀县太爷,我与杨家确实有债务,不过不是二十贯,而是三贯钱,不到一年,杨家便向我母亲要二十贯,不知是何道理,”
陈通看向杨华宇:“杨家主,这是何道理啊?”
杨华宇人老成精自然不会胡乱搭话,而是转身看向杨伦,使着眼色。
“回、回禀县太爷,这是利息,借据是写明了的。”杨伦想起借据便有了一丝底气。
陈通又看向陆鹏
“大人,我母亲目不识丁,若是知道这利息成倍增长,我母亲宁死也不会答应,再说了,我陆家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无论如何,钱我们家是借了,这利息既然我母亲按了手印,母债子还,我也认,只是这期限是年底,这才几月,他就多次带人上门闹事,昨日更甚,将我母亲和家中小妹打得遍体鳞伤,我小妹才九岁!还扬言要拿我小妹抵债,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还请大人做主!”
陈通听完感叹陆鹏孝顺、有担当,又怒火中烧!猪狗不如的畜生,九岁的稚子也能下得去手?
“混账!还不从实招来!”
“县太爷息怒,小的确实是上门要过钱,那也是怕他家还不起钱全家跑路,所以盯得紧了些,昨日上门对张母好言相劝,让陆鹏找份活干,才能还钱有望,谁知这泼妇直接动起手来,家中下人为了护主,才出手阻拦,至于强抢民女是打死也不敢啊!县太爷!”
陆鹏听得火冒三丈,这狗杂碎!
“你说的阻拦便是将人打得遍体鳞伤?你说的护主是将我九岁的小妹打到躺地不起?无耻!”
“那是你家中人命贱,吃不好穿不暖,身体自然差,轻轻一碰就受伤了,还怪别人了?”
别说陆鹏,陈通都听得火大
“那我将人唤来,你给我演示一遍,怎么轻轻碰着就全身是伤的,若是不能,本官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杨伦一听,不敢说话了,看着杨玉华默不作声,杨玉华眼睛微眯,眼珠乱转在思虑什么。
陈通不给他辩解的机会:“无话可说了?来人,将此无耻之徒拉下去痛打三十大板。”陈通给左右衙役一个眼神,暗示着实打,听到惨叫传来,只感觉解气。也是震慑一下杨华宇。
杨华宇很不高兴打狗也要看主人,便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