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古代的乱臣贼子(2) 胡说,我只……
京畿大营的兵符在杜北那个泥腿子手里,若是杜北不反,只是杀掉燕王...
“不成,王爷不能留在大牢里!”翟连乔装打扮,去牢中和燕王会面。
燕王在大牢里的日子一点都不难,他在的那间门牢房甚至搬进去了一张拔步床,从内到外都收拾的干净整齐不说,琉璃灯都点满了,照的牢中金碧辉煌。
“王爷。”翟连摘下幂篱,“那长留侯打算让王爷在狱中染上重病,不治而亡,王爷,咱们还是出狱吧,借刀杀人这一招,杜北不上钩。”
燕王捧着一本兵书在读,听了他的话,还有几分诧异,“你可把时机的重要性讲与他听?本王已经被他关进大牢,父皇又昏迷不醒,这样的好时机,他竟忍得住?”
“我都讲了,苦口婆心,但他就是不听,非要先...王爷,咱们还是出去吧,这大牢里又臭又脏的,太委屈王爷了。”
不说金丝楠木制作的拔步床,多彩的琉璃盏,就是角落里点燃的香,都是千金一两的灵犀香,这样的环境如何能委屈?
但燕王很认同翟连的话,既然杜北没上钩,他在大牢里也没什么意义,不如赶紧出去谋划一二。
第二天,燕王府的大管家带着两大车礼物招摇过市的来到长留侯,替他们王爷道歉,说是无心之过,并非刻意欺压长留侯夫人。
但他只说了燕王不知道是长留侯夫人所以言辞过于随意,话里话外的影射长留侯小肚鸡肠、滥用权柄。
他在大门外,周围全是人,这样一来,长留侯若是不理会他,当天下午燕王和长留侯夫人见过面惹得长留侯不快得儿消息就能传的满城风雨。
杜北听到门房来报,抄起宝剑大步流星的从府内赶了过来,“我竟不知,燕王平日里对待庶子就是对待奴仆一般!燕王府上的人,果然伶牙俐齿,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他一身寒气,手持宝剑,指着燕王府管家道,“京城里谁人不知,我长留侯娶的翟家的庶四子!”
“他翟家怕燕王权势滔天,我可不怕,我们长留侯府的人,绝不叫人随意折辱!带着你的脏东西,滚回去!”
“还有!若是燕王无罪,等大理寺查清楚,自然会放他回去,与其说本侯滥用权柄,不如想想怎么帮燕王脱罪吧!燕王府上那些男男女女,真的是自愿的吗?”
燕王府管家铁青着一张脸,“长留侯这是何意?我家王爷错把侯夫人当成翟家的下人确实有错在先,但也不是侯爷如此栽赃污蔑的理由!”
“我们燕王洁身自好,府内除却有名分的,多余闲杂一个都没有,还请长留侯嘴下留情!”
“是吗?那就拿出证据,跟大理寺说去吧,滚!”杜北哼哧一声,退回去关上了大门,关门前他还大声训斥门房,“这种乱叫的家犬也值得你大惊小怪?去领十板子醒醒脑子!”
那些围观的人也听到了,再一看穿的人五人六的管家,不知道是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此起彼伏的一片噗嗤噗嗤,和颤抖的肩膀形成了一道滑稽的风景线。
管家丢尽了脸,赶紧回了府里,内心对翟连也有了不满。
其实这个事祸根就在翟连身上。
翟连作为嫡子,一直是嫉妒翟青的。两人都是早产儿,小时候都体弱多病,偏偏老夫人相中了翟青,将他接到身边养起来。
翟青小的时候借口体弱,既不用读书练字,也不用被母亲责骂,每天不是弄花弄草,就是吃茶,多惬意啊。
老夫人对翟青的要求极低,还早早的从她的私产里分了一份出来给翟青,而他呢,上面有两个十分优秀的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得母亲欢心的妹妹,家产能分得的还不如翟青一个庶子!
这也就罢了,偏生那年父亲临时起意考察他们兄弟四人的学识,没上过族学的翟青居然比他答的还好,叫他挨了父亲一顿毒打。
明明他们都一样,都是体弱的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