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这怎么办?只能留在这给傻子生孩子了?
不行,绝对不行!
楚年眼睛里都在冒火,目光落到了摇晃的紫色花穗上。
特么的我拔不动你还不能破坏你吗?
怒火中烧,楚年一改策略,去蹂躏胡韭子枝叶上的花。
紫色的花穗被楚年摁在指腹,很奇怪,竟然是干燥的触感。但胡韭子瞬间就像被电了一下,哆嗦着,再也说不出神气的大话来了。
哦?弱点?
楚年扬唇笑了,燃着怒火的眼睛灿亮:“现在轮到你完了。”
楚年毫不客气地去揉胡韭子的花,他将柔软的花瓣打开,拿手指去戳。
干燥的花瓣包住了他的手指。
也不知道为什么,花瓣从干燥变得柔软,甚至带有一点湿意。
楚年下意识觉得怪,看了眼天。
天上并没有下雨。
楚年便又低下头,还要接着打击盗版胡韭子,好让它放自己出去。
谁知周围却突然一下子长出了好多株胡韭子。
这些胡韭子狞笑地看着他,枝叶还会变长,朝他蔓延过来,捆住了他的两手手腕,把他按在地上钳制住了。
“你不讲武德!你叫兄弟!”楚年大惊失色,奋力挣扎。
胡韭子们整片地压了下来,像一堵墙,将他整个摁进了墙里。
这下楚年是真的完全挣扎不了了。
楚年:“”
完了,我要留下来生孩子了。
眼前一黑,楚年陷入了黑暗。
次日一早醒来,小破屋里已经大亮。
“好家伙,睡得这么沉?”楚年腾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抬手抓了一下头。
却瞥见手腕上,好像有一道浅浅的指印。
楚年一怔,愣愣地看着自个儿的手腕。
旁边侧卧的江自流恰在此时发出了一声微弱闷咳。
楚年不动了。
他有一点点的僵硬。
隐约的,记得,昨天夜里,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