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留
x。”
“嗯…嗯…嗯…”
“好的,祝您生活愉快。”
“嗯……”
就这样,她为了不造成厂里资源的闲置,在电台发布了招聘普工的信息,收到消息后她致电过去,得知对方是三个人来做工时她还蛮高兴,当她问起几人是否有一定做工经验时对面答得确实犹豫不自然,但当时喜不自胜的她又怎么听得出来,这下好了,直到这三个一脸花猫妆的姑娘在厂里所有员工面前展示了她们的身手,她才感受到了深深的欺骗。
“你,过来。”草芳气的发抖却极力遏制,只是不想在厂里再丢脸。
娜娜耸耸肩,好像还在为李姨打断她说她做得难看而不高兴,她向月月和暖暖比了个ok的新潮手势,自信的跟着草芳走了。
“说吧。”草芳太生气了,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冰冷。
“有什么可说的吗?”娜娜眨巴眨巴眼睛,摊开手表示不解,眼神里全是戏谑。
叛逆,这就是青春期孩子妥妥的叛逆。
“你没什么可说的?来之前你怎么说的,说我会,我会做工,可现在呢,做得还不如一个学徒!”
“哦,好吧,我承认,我撒了一点小谎,我不会做,我带来的其他人也不会做。”
“这叫小谎?你知不知道这对工厂的损失有多大!因为你一个,你们三个,每浪费工厂一分材料工厂就会多增加一分成本,没有普工的本事赚普工的钱,是想混到月底然后恬不知耻的领钱吗!”
“够了!”娜娜被草芳一句“恬不知耻”激怒,她上前一步擒住草芳的手腕,“不想把事闹大就闭嘴吧,老板!”
草芳被这样捏的手腕生疼,娜娜又猛得将她的手甩开,她后退踉跄了好几步,怒气升腾到顶点,一不做二不休:“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滚蛋!”
“你们几个都给我滚蛋!”
草芳拉开工厂大门,气冲冲的跑到月月和暖暖面前,指着大门骂:“滚!”“滚!”
“没有钱给你们!也别像个叫花子似的向我讨!算我晦气!我呸!”
“妈的!”娜娜看见月月和暖暖被推出来,草芳像个疯婆子一样对着她们发疯,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上前用力的推了草芳,“谁他妈是叫花子!你这垃圾地方我们还不稀得待!”
被推坐在地上的草芳仰头看着喋喋不休往外冒脏话的人儿,感觉她的那张脸在此刻是那么的令人憎恶,她腾地一下起身,手一扬给了娜娜清脆响亮的一耳光。
娜娜震惊了,从小到大没有人这么打过她,就算她离异的父母天天对彼此拳脚相向,就算她接受不了重组家庭离家出走至今遇到那么多人,也从未受到如此待遇。
这一记耳光给的突然,给的力道之重,她不用去摸就知道,脸上定是火辣又红肿,她死死盯着草芳,突然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对方连连说疼也不撒手,自己的头发被揪住,疼,她只会更用力的揪住对方的头发,恨不得让这个恶魔原地出家。
自己的大姐大被揪头发,月月和暖暖跑过去就是踢草芳的腿,导致她无法站立,掐草芳的脖子,导致她无法呼吸。
“欺负娜娜!活该!”
“活该!活该!”
其他工人呼啦一下全围上来劝架,“别打了!别打了!”好不容易把两人拉开,草芳说:“给我滚!”
“你要我滚我就滚,今天只会有你死我活!”娜娜说罢操起角落里的灰斗,这灰斗贼重,娜娜一记灰斗下去怕是想跟草芳两人阴阳两隔。
众人忙警惕起来,保护好草芳,草芳吓傻了没有话,众人一旁说好话:“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场面一时很混乱。
娜娜蓄势待发,犹如杀神。
草芳没了气势,嘴里发出嘤嘤声像是在哭。
突然,不知是月月和暖暖中的一个倒了下去,引得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