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片
,导演立马转头喊道:“陆姐,有事情直接和小刘他们说,不用亲自跑一趟!”
“陆姐”一喊,纪星觅的心跳陡然漏了两拍,她在那一瞬间转头,抬眸,看见陆知予穿着休闲黑t恤和黑裤子,散发勾在耳后,左手半插兜,气场十足地扯了扯唇角:“阮导,拿个喉片而已,我又不是没有腿。”
阮向山笑了笑。
注意到阮向山身边的两位,陆知予停下了脚步,看向纪星觅。这是纪星觅除了上次在颁奖晚会后台外被注视的第二次,只不过上次有秦若初打掩护,而现在只有她自己。
陆知予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不可忽视,纪星觅耳朵已经开始发烫,丁淮已经先行一步上去与她打招呼,纪星觅无所适从地随手掏了掏口袋,居然摸出了一板金嗓子喉片。
卧槽……莫不是月老他老人家显灵了?
纪星觅突然想起来这是她前两天伪装去看陆知予站台活动的时候太激动把嗓子给喊哑了,丁淮塞给她的喉片,她就含了两片。
纪星觅小跑上去,陆知予很高,百科上写的身高173厘米,现在看来可能不止。
“前辈,您好。我叫纪星觅,是演梁思若的演员。”纪星觅把一板喉片放在手心递到陆知予的面前,她的手有些细微地颤抖:“如果前辈不嫌弃,我这里就有喉片。”
纪星觅的心砰砰跳,一双大眼睛无声地在说:接,快接。
可陆知予丝毫不在意她眼神里的期待,“不用,谢谢。”随后看也没看便与她擦肩而过,甚至吝啬于一个对陌生人该有的营业性质的笑容。
伸出去的手和喉片还在原处,可那个人已经走远了。
丁淮把她的手按下去,纪星觅偏头看着陆知予挺拔利落的背影,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失落。
是被嫌弃了吧。
阮向山也觉得气氛有点尴尬,忙说道:“站在外面做什么,先进去,里面有空调,一会儿等编剧来了,就开始剧本围读。”
“那阮导,我们就先进去了。”
丁淮拉着纪星觅,小声道:“你怎么了?”
“陆知予没要我的喉片。”纪星觅没了笑容。
丁淮知道陆知予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刚才陆知予明晃晃的拒绝又代表什么,但本着三好经纪人兼老妈子的责任,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下她的头:“谁会接陌生人给的东西,况且还是喉片?陆知予混娱乐圈那么多年,眼红她的那么多,谁知道喉片里有没有伤害嗓子的‘添加剂’?”
“你是她粉丝,是好心给她,她可不认识你。平时见你那么机灵,怎么一到陆知予这儿就跟降了智似的。”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纪星觅被丁淮三言两语给说明白了,“姐平时没白疼你,关键时候这么厉害……”
“我是你姐!个瓜娃子。”
剧本很厚,纪星觅已经翻看了许多遍,细节之处写满了自己的体悟和表演时的注意点。她对待人生中的第一部剧,而且是和偶像的第一部剧非常认真,比她上学时考前临时抱佛脚的时候还认真一千倍。
她见方桌上也放着一本,旁边还有一个小册子,是陆知予的笔记。
封面上手写的《簪刀珏》三字秀气中又透露出些许不羁的霸气,字如其人。
而此刻陆知予上了保姆车,回头看了眼刚才纪星觅站的地方,脸色不是很好。
“有事怎么不打电话给我?”经纪人刚挂断电话对陆知予说。
陆知予挥挥手:“董姐,拿喉片,嗓子不舒服。”
董淑从包里翻出一盒给她:“人来了?”
陆知予坐在车上把喉片含进嘴里,随手拿起一本她刚拍的杂志反问道:“你看见了?”
“刚刚没注意,倒是看你这脸色,我猜的。”
董淑继续说:“不管你愿不愿意,既然合同已经签了,就不要摆脸色。以后多的是你看不惯的事、看不顺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