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
七十年代的火车站,斑驳的灰白色墙面,老旧掉漆的栏杆,歪歪扭扭排成长龙的人群,人群中随处可见挑着扁担的人和周围的人高谈阔论,空气中汗臭和动物的粪便臭气夹杂在一起,形成一股特殊的难闻气息,简直让人难以呼吸。
木质的椅子上,一个梳着两个辫子皮肤白皙的姑娘闭着眼睛眉头紧紧的皱着,表情痛苦,旁边有人紧张的推了推他,小声的喊道:“娇娇,醒醒,醒醒,我们该上车了。”
霍娇娇猛然惊醒,她面前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人正弯着腰伸手准备去摸她的脸,男人手指干瘪粗糙,指甲里藏着黑乎乎的泥,头发稀疏油腻,好像多日未曾洗过,一双小豆眼此刻正闪着急切龌龊的光,连着脸上都泛起了一阵不正常的兴奋潮红,见霍娇娇醒了,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黄牙:“媳妇儿,我们该上车了。”
霍娇娇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这样的一张脸,恶心的差点没吐了,厌恶的一偏头躲过男人的手。
没摸到霍娇娇的脸蛋,男人也没在意,现在不让摸怕啥,等回了家到了炕上,还不是扒光了任他折腾,只是不知道衣服下面的地方是不是也如这脸蛋一样滑腻,男人越想越激动,眼神不由自主的滑向了霍娇娇的胸口,再次伸手来抓她,嘶哑的桑音透着一股子急色:“媳妇儿,快点别磨蹭了,一会儿赶不上车了。”
三十二高龄的霍娇娇一直被几个损友称为黄金剩斗士,男朋友都没有一个,怎么一睁眼就多了个老公,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结婚了。
尤其是眼前这个人表情猥琐目光淫邪下流,一看就不是好人,霍娇娇心头的火蹭一下就窜上来了,她那个小后妈真是够厉害的,如今人都在监狱里了,还能找出这么个人恶心她。
霍娇娇看着猥琐男越凑越近的嘴和色眯眯的眼神,实在忍无可忍,一巴掌挥开男人的胳膊,厉声喝道:“滚开,谁是你媳妇儿?”
话一出口,霍娇娇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娇憨绵软的口音跟自己果决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果然男人没把她的反抗当一回事,伸着枯树皮一样的手来抓她嬉笑道:“你呀,你就是我媳妇儿。”
霍娇娇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甚至都没顾上反驳猥琐男,这这不是她熟悉的环境,她明明和几个闺蜜在凤凰楼庆祝她的小后妈终于下线,不再给她添恶心了,怎么一睁开眼睛就换地了。
霍娇娇看了一样四周,破旧的环境、表情愁苦穿着青、黑色衣服偶尔衣服上还有几块补丁的路人晃过眼底,唯一的亮色大概就是远处工作人员胳膊上的红袖箍了。
霍娇娇恍然有一种倒退四十年的感觉,霍娇娇一阵心惊,她这是被他那个小后妈卖到了哪个偏远地区的山沟沟了吗?
想到这,霍娇娇马上就站起身要跑,趁着现在人多没准还有机会跑掉,要真的被抓到了,她大概只剩下了被圈起来不断生孩子一条路了。
男人大概是看出了霍娇娇的意图,动作迅速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怀里拽,一边压低了声音狠狠地威胁:“我劝你老实点,你爸妈昨天亲口答应了婚事,现在想反悔可不行,我聘礼都给了,你就是我媳妇儿。”
男人的手劲儿很大,霍娇娇根本就挣扎不开,她心里又惊又怕,骂道:“你放屁,我都不认识你,怎么可能答应你的求婚。”
她想也没想的张嘴喊道:“有流氓啊,抓人贩子啊!”一边拼命挣扎。
他们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周围人的主意。
男人嬉笑的表情收起,眼底的狠戾涌了上来,手劲儿大的几乎要捏碎霍娇娇的手腕,眼里的凶光犹如实质:“别给脸不要脸,我带你出门的时候,你爸霍秉山可就在门口看着呢,他还收了我二百块钱呢。”
男人说完,表情一变,笑容憨厚又尴尬:“家里的婆娘闹脾气呢。”
一边说一边在暗地里死死的捏住霍娇娇的手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