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三小姐
带着身后二人快速出城朝着子午道赶去,听守卫说镖队已到半月,恐怕已经与马匪交上手了,张明阳深知马匪身手不凡,虽当时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但眼力还是有的,恐生意外,疾驰而去。
“谢队长,此人是何背景呐?”看着张明阳三人远去的背影,新兵低声问道
“寒门文人”
“一介寒门子弟队长为何……”
“你懂什么?看那……”中年士兵努了努下巴示意新兵看过去,新兵不解的顺着方向看去,只见城墙上贴着一张画像,这张画像随处可见,新兵顿时脸色突变。
“是他?”
“嗯……”中年士兵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多谢队长救命之恩。”新兵满头大汗单膝下跪拱手给中年士兵行礼。
“以后有点眼力见,不是所有人都如他这般好说话,若是再惹上什么大人物,我也救不了你。”
“队长教训的是,小的谨记。”新兵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退了下去。
三人一路急行,苗泽县已距子午道不远,傍晚便能到达,陈宽也是担心双亲,闷头赶路,想尽快赶去与父母汇合。终于在太阳快下山时抵达子午道。见到前方不远处镖局之人正在搭建帐篷,这才松了口气。
“父亲,母亲,孩儿来了……”陈宽激动的大声喊道。
“少爷,是少爷来了。”镖局之人闻声赶来接应。
“宽儿……”陈宽父母也从后面快步冲了过来。数月未曾见到亲子双亲亦是思念非常,抱着陈宽喜极而泣。许久才平静下来,这时陈宽发现陈父胸口绑着绷带,有丝丝血迹渗出,连忙问道:
“父亲,你受伤了?”
“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无须担忧。”
“张公子,宽儿未曾给你添麻烦吧?”
张明阳也是注意到陈父负伤,心中若有所思,回过神来微微摇头,也是询问道:
“叔父,现在什么情况?你为何负伤?”
“是我太过大意,十日前我们便抵达此地,正好遇见一伙匪徒在此劫掠商队,我便下令将这数人诛杀,周长老见匪徒如此羸弱不堪一击,救人心切,便要求我等即刻攻向山上马匪大营,我们虽顾虑兄弟们长途跋涉未曾修整,唯恐体力不支,但确见匪徒实力并不厉害,便率队强行攻山,可哪曾料想,大营中的匪徒与劫道的匪徒判若两人,三名匪首更是武力高深,而最匪夷所思的是,大营中有文人坐镇,实力与周长老不相上下,兄弟们瞬间便被冲散,我见状不妙便率领众人突围,激战之中被一匪首偷袭所伤。”
“看来这帮马匪能长存此地为祸一方确不简单啊。”张明阳听完亦是点头感叹道。
“周长老,你乃是举人之阶,对方与你不相上下那岂不是亦是举人?”
“老夫与之对战时他亦使出举人文法,想来错不了。”
“这堂堂举人为何会与马匪同流合污?”张明阳不解的发问,众人亦是连连摇头。
“叔父,让镖局之人先不要轻举妄动,休养几日再做打算”
“嗯,那日败退我便已下令停止攻山,这几日兄弟们一直在山下休养。”
“嗯,夜里我一个人上去探上一探”
“不可,太危险了,张公子切不可大意行事。”众人闻言纷纷阻拦道。
“无碍,我想走,便是举人也留不下我,先探查到周家三小姐的情况再做安排。”
夜深人静,皓月高悬,张明阳独自一人隐于夜色之中潜入山上,朝着马匪大营摸去,无人觉察。纵身一跃跳进寨子里立即散出神识感受气息。
“二哥,山下那帮镖局之人为何还不走?当真以为我们不敢将他们全部留在此地不成?”大堂内传来一声粗狂的声音,张明阳立即认出,此人便是当日对自己出手之人。
“老三,军师说了,我们不可冲动,他们也有举人,弄不好又要躲到山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