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香
夜色渐浓,路边的灯也剩的稀疏,零碎的灯光和着月色勉强照出了点明亮。
苏漾抵着车身,揉了揉额角。
余述白努力了好久,终于站稳,微湿的衣摆起了几层皱褶,贴在腹前,隐约可见男生优越的线条。
苏漾抽走他手心里的瓶子,晃了晃,里面空了大半,“怎么喝了这个?”
男生醉了酒,多了些叛逆的心思,还想从她手里拿回来,却因为眼前多的几层叠影,扑了个空。
“我渴。”余述白说得理直气壮。
苏漾拧眉问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这酒浓度高,他喝的多,估计也不是很好受。
“不、不舒服。”男生借着光看清了人,喃喃道,“苏漾姐,我好难受啊……”
他试图往前走了一步,却因为眼前模糊,差一点踩空,硬生生撞到了alpha的身上。
苏漾环住他的身体,单手撑在车身上,才稳住没有带着他一起摔下去。
“……头好晕啊。”
男生对着空气挥了半天的手,好不容易找到了支撑点,两手紧紧抱住,循着喜欢的味道脑袋垂下贴近。
alpha的身上带了点浅浅的玫瑰香,皮肤白皙又细腻,比那上好的绸缎都来的丝滑,颈处的衬衫因为炎热而散开着透气,倒让这醉酒的小孩有了可乘之机。
男生双手环住,紧紧抱着她的腰,脑袋埋入她的肩窝之处,浑身都是醉人的蜜桃酒味。
他一向随意,头发长了也是自己随便剪一剪,弥留的碎发不似他发顶的新发那样柔软,扎得她有些许发痒。
苏漾锁了车,托着人往楼上走,时不时因为痒的厉害而把男生的脑袋挪开。
但酒醉的人只以为自己被人讨厌,一直被迫推离,腰上的力气又使得大了些,闷着声哼哼道:“不许动我!”
alpha被缠得无奈,惩罚似的揉了把他后脑勺的发尾,那可怜的头发被弄得一团糟。
“过几天必须去剪头发了知道吗?”
温热的吐息喷薄敏感纤弱的颈部,意识模糊的人禁不住往外缩了缩。
苏漾拖着人,也未察觉,目光落在锁上,艰难开了门,终于把人带回了家。
alpha拍了拍男生的肩膀道:“述白,把鞋脱了。”
还未清醒的人也不像刚刚下车时那般叛逆了,倒是听话的很,蹬了两脚,站着脱了鞋。
门口处七零八落的鞋苏漾也没管,一路带着余述白回了他的房间。
最后还是在alpha连哄带骗的情况下,顺利让他松了手。
男生身上的衣服还没干,湿答答的穿了一路,穿着睡觉总容易着了凉,苏漾想了想还是帮他脱了上衣。
她还从未给哪个男生干过这种活,许是没用准力气,扯的脑袋昏沉沉的某人支支吾吾反抗了几下。
余述白裸露在外的皮肤偏黑一些,他在家时就帮着母亲一起干活,打杂的事情少不了要出门跑,活的不精细,自然太阳晒到的地方要黑上一层。
但衣服底下的皮肤却是冷白质地,莹白如玉,淡淡的青色血管都能显于炽白的光线之下,不过他常年劳作,身子板也结实,看不出羸弱之感,腰腹的肌理线条勾勒得分明,呼吸起伏间,上下浮动,一路没入至裤线的起始之处。
苏漾敛回眸,替他盖好被子,转身便要离开,便猝不及防被一道外力给拉了回来。
小臂擦过床边的桌面,不慎扫下来上边摆置的物品,地板和厚重的书本撞击一块儿,发出闷重的响声。
书页也在空中被风掀起了几页翻动声。
苏漾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腕,“小白,松手。”
睡梦中的人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话,不情不愿地撤了力气,长指软绵绵地耷拉在床侧。
alpha姐姐还算贴心,把他的手安置到了温暖的被窝里,免得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