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
江阳最大的酒楼里一个隐蔽的房间,皇元祈和询禛刚走到里面,看见南初离左手拿着茶,右手拿着书简,翩然袅袅,而这时他一袭白衣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镶满金丝的黑色长袍。瞬间换了一种气质,如十月冰冷的天山,没有一丝人烟气。
询禛首先开口“我们刚刚遇见了一个特别悦人的事,有个小娘子竟然吧赵端给踹了哈哈哈哈,想不到这赵端这么废物,赵简的家业迟到要败在他手里喽。”皇元祈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随后看向了南初离“太子殿下,赵简偷换将劣马和战马对换,从中贪污了十万两黄金,从他那姬妾嘴里还打听到…”还未说完皇元祈看了一下询禛
南初离放下了茶盏,挑了挑眉,语气冷淡的道“打听到了什么?”询禛心有会意回答道“据说这赵简前阵子得了一幅图,放在了赵家的密室里,甚是宝贝,旁人连看一眼都看不得”南初离明白了“江山城防舆图?”而询禛慎重的点了点头。
南初离冷笑“纪盛用了一辈子绘制江山城防舆图,想不到最后会流失在民间,还被一个宵小之辈来谋财,这赵家终究是走到头了”随后吩咐道“询禛,皇元祈,今日便灭了赵家吧,务必找出城防舆图,若是找不回唯你们是问”而后者则回答了个“是”便匆匆离开了。
走到半路询禛勾搭这皇元祈后背,叹息道“太子殿下的戾气真重,整天就是“拿你们是问”“那就别回来了”“自己去领罚吧”我堂堂世子不但不能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反给他出生入死,你说太子殿下能找到他的太子妃吗?”随后似乎意识到什么“太子殿下既不要美姬美妾,也不上烟花之地,不会是断袖吧?”而后露出惊恐的表情。
皇元祈忍不住打断了他“不可非议殿下,这是大不敬”而询禛不服道“南初离自小和你我一起长大,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怎么你们俩越长越不解风情,生了一副好皮囊,却是个榆木脑袋”皇元祈轻蔑了笑了笑,甩开了他的手嘲讽道“城阳候世子是最解风情的,那京城的小娘子都想高攀你,你都看不上,是吧?”询禛扬了扬头,傲娇的说了句“那是自然”而前者再次说道“也不知是谁,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几次三番去找纳兰家小姐,一次又一次被拒之门外”随后先一步走,询禛落在了原处,还不忘补充一句“记得下次被弃的时候不要来找我哦,我可不想每次都收留孤魂野狗”
询禛听罢紧忙赶上去“皇元祈你居然骂我是狗!”随着渐行渐远声音只剩下一句“打一架吧!你别走这快!”屋内南初离看了看他们离去的身影,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人的身影。瘦削的女子趾高气昂的模样,一脸轻浮。随后南初离唤来了影卫,那黑衣人刚跪下耳边就传来一阵声音“让你杀的人还没找到吗?”只见对方怯怯的回答“还未”瞬间感觉到冷气包围,再然后就是“继续找,找不到就别回来了,自行了断”那黑衣人回答是便匆忙离开。
平常人自是伤不了南初离,可那日有人花万金来取他的性命,实是卑鄙,竟用数十人性命搭建血阵,引他上钩,封他内力,再说那日强破已是内力大损,如若在来,恐怕他必如歹人所愿。至于这歹人南初离自能想到,不过是他“亲爱”二弟罢了,其母玉氏不过是侍婢,爬了天子的床以为就高高在上了。南初离冷笑了一下嘴边喃喃道“好戏就要开演了吗…”
偌大的皇宫内一座偏僻的居所里,四处凄凉的景象上有一人显得格格不入,满树繁茂的桃花落下,落在了煮沸的茶壶里,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不急不缓的沏着茶,那人精致的桃花眼下藏露着深不可测,白衣黑发,皮肤透露出一种病态白,偏这五官锐利,像是行走在雪山的狐狸,又像暗夜里潜走的鹰,相比于南初离的娇弱破碎感,此人透露出一种坚韧。
这是影卫从身后走来,俯首作揖“公子,南初离已经开始怀疑到二皇子了,是否还要继续刺杀?”那人淡淡的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