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北凉太子砚文佑尘
,总感觉包含了不少岁月的沧桑。
“老臣拜见太子殿下。”
砚文佑尘见到白元非,没有太大的惊讶,只微微点头,道:“看座。”随后继续看了看手中的奏折,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其中有一个就是刚刚在大街上快马传报边境速报的人,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脸上稚气还没有褪全。
白元非刚坐下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随后有些惊讶道:“尚小将军?怎么是你?是南凉边境出什么事了吗?”
“国公来得正好,南凉欺人太甚,不认祖宗,罔顾礼法,孤决定不日御驾亲征,平复南凉。”砚文佑尘放下奏折,冷言道。
白元非一听,心里一急,立马跪下道:“不可啊,殿下,如今咱们北凉好不容易有了今天,如若您御驾亲征,若是出了什么事,北凉可怎么办?”
砚文佑尘看了一眼白元非,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尚子渊,道:“不必担心,这整个北凉都是孤戎马一生打下来的,如今尚将军病重,先前又受了重伤,孤若不管,还有谁能担此大任?何况又是对战南凉,孤更是义不容辞,否则我将无颜面对父皇母后的在天之灵。”
“这……”白元非一时间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劝阻砚文佑尘,他知道南凉的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刚想继续说什么,只听尚子渊说道:“殿下,臣觉得国公大人说的不无道理,何况对抗南凉那帮逆贼,何须要您亲自动手,您戎马一生能与你对战的应当是那些大英雄,这种腌臜泼何德何能可以与殿下交手?”
听到这话砚文佑尘脸上有些不悦:“子渊,你何时学会了这般谄媚说话?”
尚子渊不慌不忙,依旧铿锵有力的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御驾亲征这种事情不得马虎,如今北凉不能没有殿下,就算兄长受了伤倒也没什么大碍,所以还请殿下三思。”
砚文佑尘眼神幽暗,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尚子渊和白元非,良久,道:“都起来吧。”他们说的砚文佑尘当然明白,可是一想到
砚文永熙那个逆贼,砚文佑尘就容易被仇恨带进去。
“子渊,你有些日子没有回来了,回去看看吧。”砚文佑尘淡淡的说道。
“谢殿下。”尚子渊没有继续多说,谢完恩直接走了,偌大的宫殿就剩砚文佑尘和白元非呆在一起。
尚子渊离开后,砚文佑尘从座位上下来,看着国公,行了一个礼仪道:“外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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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殿下您这可折煞老夫了。”白元非赶忙作揖行礼。
砚文佑尘倒也不和他来这些虚的,直接问:“外公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白元非看着这个外甥笑了笑:“过两日便是那礼部谢大人之女的谢玉芝的及笄之礼,殿下不妨乘此机会……”
“外公,孙儿如今并无成家之意,南凉未收复,孙儿何德何能?自然是不敢忘却家国仇恨。”还没等白元非说完,砚文佑尘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为了堵住白元非的话,紧接着继续说:“明日是七巧节,我今日得过去陪陪父皇和母后,孙儿就先告辞了。”
“这……殿下、殿…”每次都这样,一提起成亲的事情,跑的比谁都快,如今都已经二十五了,可后宫依旧空无一人,自从皇宫变乱之后,他就变了,话越来越少,曾经的翩翩少年郎,温润公子一夜之间变成嗜血战神,十年前,十五岁的他还来不及悲痛亲人的去世,就担起了整个北凉的责任,御驾亲征驱赶敌国,收复边城,匡扶百姓,替这天下人都考虑了,唯独没有替他自己考虑考虑。
白元非抹了抹眼角的眼泪,长叹一声离开了。
“参见太子殿下。”
砚文佑尘站在菀凤殿门口,摆了摆手示意宫女们退下,然后独自一人进去了,菀凤殿是当年初晗出生时,父皇为母后和初晗建立的,可是比他的东宫都要大许多,当年他还为此抱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