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定风波

纯妃被萧统领用镖钉在地上，腿被小顺子绳子捆成蜈蚣。

皇后垂晕在牢房，眼睛死死盯着我们。

我理了理衣衫，不慌不忙地坐在椅子上。

“纯妃，今夜何故来此啊。”

纯妃狠狠瞪了我一眼，呸了一口口水，撇过头去。

“那朕就只好把皇后请出来问问你了，正好她今晚也在这里。皇后不吃不喝两天，应该还是有些力气的吧，纯妃，你说呢”

纯妃一嗓子吼过来

“你这狗日的皇帝，从不把我们当人，要杀要剐你随意。”

老子一时语凝，只道

“嗯，你说来听听”

“从前你是如何拿我们姐妹当垫脚石，不顾我们死活的就罢了，你自己近男风近女色，我们姐妹在宫里无依无靠，想互相找个人安慰你都不允许，你明知我和嘉嘉的心意，碍于皇宫颜面，我们发乎情，止乎礼，你却偏生把我幽闭在紫宁宫，让嘉嘉与我死生不复相见。”

这是什么跟什么，老子一时没听明白。她是说我近男风？也近女色？双性恋？

她说她和皇后嘉嘉在宫里无依无靠，她们要互相安慰？

她说被我发现她和嘉嘉在一起后，我棒打鸳鸯，让她们死生不复相见？

所以，她爱她？

我看了看皇后，皇后在看房里咬牙皱眉似痛不欲生。

“你尝过爱而不得的滋味么？你体会过相思之苦么？你懂什么是爱么？”

我想我不懂，去问前皇帝，问他，他懂。

“你不是喜欢温若言么，不是对她宝贝么，那我就让你尝尝永失我爱的痛！”

纯妃露出大仇得报的爽快。

老子心里漏得跟筛子一样，苦笑了一番，皇帝儿你造孽啊，周小东你也造孽啊。

罢了罢了，随她们去吧。

“温答应中毒落水，一尸两命，纯妃主谋下毒，皇后主谋顶包，朕不得不罚你们，以后你就和与皇后幽闭在景仪宫内，没朕的旨意不准出宫，二皇帝朕会交给太后抚养。”

走出天牢，朕感觉身体被掏空。

小顺子见势过来扶我。

“吩咐下去，明天各宫不必来请安。”

“嗻”

纯妃说皇帝近男风，在这宫里恐怕也只有修密室，才能养男宠了，我试探性地问：“小顺子，朕多久没去密室了？”

小顺子脱口而出124天。

朕该去看看朕养的男宠了。

今天太晚，还是明个儿晚上再去吧，折腾了一天，想困觉。

“回乾泽殿”

“嗻”

八月十八

后宫不出所料的沸腾了，满宫里都在揣测皇后和纯妃出了什么事。老子下朝，回到寝宫小憩，听到洒扫嬷嬷也在议论。

我咳了两嗓子。

小顺子跟了我一阵子，竟变聪明，能够揣摩人心意了。

“嬷嬷们，是活儿不够干还是吃太饱，皇后也是尔等能议论的？”

回到宫里，我道：“传旨下去，让各宫嫔妃来乾泽宫请安。”

“皇上，您昨晚说过不许嫔妃来请安。”

果然人经不得夸，才说他聪明。

“小顺子，你活的不耐烦了，朕的事你也要管。”

老子歪坐在殿中央，下头的女人们叽叽喳喳说个没完，这段时间属实是老子把她们宠得无法无天了，也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小顺子数了人数告诉我，新人妃嫔62人，旧人42人，我瞟了一眼，嗯，果然是新人占大多数，叽叽喳喳的全是新人。

我抬了抬眼皮

小顺子坤音一亮

“肃静，皇上在此！”

我清了清嗓子：“朕今日有话对爱妃们讲，近日宫中大事频发，朕听到了许多闲言碎语，从前朕对你们要求不高，往后你们要谨言慎行，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需得自家心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