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吗?如果我非他不可呢?”
气氛有些凝固,良久。
“我得罪的人不少,你现在处境不安全,要真这么爱他,等这事一过,我保证把你送回来。”
王天风在心里酝酿许久,真话说一半留一半,有些模棱两可。
这是他难得的妥协,毕竟姑娘的余生这么长,总要有个护得住她的人在身边,也算对得起她师父了。
桑榆情绪有些复杂,不动声色套话:“为什么?是你杀的我师父,所以你心中有愧?”
王天风把她的变化看着眼里,不疾不徐道:“不是我杀的,但是确却是因为受我牵连而死的,我长你十几岁,理应代他照顾你,护你一生…”
牵连?先前都只是猜测,和他亲口承认的自是不一样,猜的果然没错,就是因为他。
桑榆攥紧王天风的胳膊,语气有些急切:“你这意思是查到凶手了?”
王天风淡淡回了句:“是的,人死了。”
桑榆一愣,一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便要脱口而出。
王天风似乎猜出她心之所想,在她说话前又道:“人被我喂狗了。”似乎怕她不信,语气满是嘲讽的又补了一句:“你觉得想让我死的,我会让他好过?”
“……”这话很王天风。
桑榆死死地盯着王天风的眼睛,确认话的可信度,眼前男子眼睛不带任何躲闪,直直的看着桑榆。
一个人要是在这种情况下,面不改色且眼睛不带闪躲,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根本就没有说谎,另一种是已经习惯欺骗。
桑榆认为王天风跟属于后者。
直觉告诉她王天风有问题,她已经因为一次轻信而失去了师父,不会傻到还有第二次,她对他的信任已经为零。
恩师如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管是不是他杀的师父,左右应该都于他有关,在查清楚真相之前,桑榆不想接受王天风的帮助,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瓜葛。
桑榆眼底一闪而过的决绝,嘴角扯出一丝疏离的微笑,掩饰内心不平静:“既然如此还是不劳烦先生了,先生还是请回吧!”
说罢后退一步,手掌朝门口指去,俨然一副送客的态度。见王天风没有什么行动,桑榆扭头朝里走去,不理会还在后头的王天风。
爱在这杵着就杵着吧,累了!
王天风摸着老茧思索,被她碰到的地方现在还有些温热,看着桑榆往回走的背影,笑意渐渐冷了下来。
啧,这姑娘真是的,好不容易想温柔一次,乖乖的和我走不好吗?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能硬来了。
王天风快步走上去,拉住桑榆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扯,一个踉跄桑榆便倒在了怀里。
王天风用沾了乙醚的帕子捂住她的口鼻,唇覆在她耳边呢喃:“拂华,作为你的老师,我给你上的第一堂课就是永远不要把后背留给敌人。”
上海,和平戏院
小方寸戏台上剧情扣人心弦跌宕起伏,演员大喊一声“有请诸葛先生。”
咚~锵、锵、锵、锵…
“来~辽~~(三声)”伴着锣鼓声只见诸葛亮身穿蟒袍戴髯口粉墨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