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
出几步耿宁舒猛然又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你去跟福晋禀报一声,就说天气渐冷,我身上的毛病又有些反复,还需静养一些时日,明日请安恐怕是不方便去了,等病好之后再前去请罪,望福晋恕罪。”
能躲一阵是一阵,万一四爷过两天又接到任务出差了呢?
白果领命去了,耿宁舒不愿在这危险之地久留,独自往回走。
没了人搀扶,踩着花盆底的她走得更是艰难,靠近拱桥的地面还铺着鹅卵石,她冷不防脚底一滑差点摔倒,气得跺脚,“这反人类的东西!”
她不敢冒险上桥,万一落水可能小命难保,可干等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她抬头打量了周围一圈,见四下无人,索性把碍事的花盆底一脱,一路小跑着迅速过了桥。
脚上穿的袜子是加了棉的,刚刚在佛堂又烘得极热,一点都不冷,耿宁舒为自己的机智点赞,殊不知等她跑没影之后,桥边的树丛后头走出一道穿着玄色锦袍的颀长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