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洛阳吕氏,牵线搭桥
添油加醋,便绘声绘色的描述起了当日发生在烧饼铺子里的诗会。
这一描述是把吕蒙正听的是脸红一阵白一阵,难道自己不知道这样不好吗。可这天下终究是赵家的,自己看似风光无两,可是君王的无端猜测就能让自己失去相位。吕蒙正自知靠自己是改变不了这件事情的。再看向陆重元的眼神中,多了些赞许和肯定,在这样的环境下都没有参与此等荒唐之事。此子,大善。
吕蒙正思虑了许久决定次日上朝定要和太宗上奏,将诗会的内容如实禀报,李庶几此人就算是有才,今科也断不可取录为进士,不能再助长此风了。殿试十数年间取的状元竟无一能进入政事堂,这是在打科举的脸,在打天下读书人的脸啊。陆重元知道吕蒙正在思索些什么,安静的在一旁等候。许久吕蒙正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对陆重元施以微笑,问道:“据某所知,你乃开封府人氏,世代务农,你可是家中的第一位读书人,就能取得贡生身份,殿试之上甚至可能一举登科,实属不易。”陆重元连忙称道:“学生学识浅薄,当不得吕公谬赞。比起吕公早年之经历,学生的成就不值一提。”这些肺腑之言让吕蒙正很是受用。
吕蒙正是岳丈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开口道:“你殿试若能取得一甲前十,某有一女,平素里被她母亲宠坏了,家中为其招婿已有十数次。这丫头挑挑拣拣,竟没一位看得上眼的。如今年纪和你相仿,某有意招你为婿,你看如何?”不待陆重元拒绝,便吩咐身旁老仆:“粱辅,你让那逆女前来见某。”陆重元也是不禁苦笑,以吕蒙正的身份,其女哪怕就是如坊间传闻一般不堪入目,也定会有人愿意迎娶,十数年未嫁其中想必是有些缘由的。
期间,吕蒙正又和陆重元讨论了些治国之策。陆重元也对官家的数次北伐颇有微词,认为攘外必先安内。碍于读书人的身份,没有妄言家国大事。谈吐间甚是得体,与吕蒙正在治国策略上有诸多相近之处,二人交谈甚欢。门外,一老一少二人也是听的津津有味,没有贸然打扰二人。吕月儿知道自己的便宜老爹又在给自己安排婚事了,只是这次的似乎不是个草包。比起前面那些谈吐都让人觉得恶心的纨绔子弟,吕月儿突然有些期待和自己新“夫婿”的初次见面。吕粱辅也看出了这位小姐似是有些意动,便添油加醋了一番,大抵上陆重元除了和老爷当初一样身世不显之外,其余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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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佳。
吕月儿听到这里哪还耐得住性子,不待老仆通报就推门而入,要看看陆重元的模样,是否如吕叔所言乃是上上之选。陆重元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都不敢去看吕月儿。自己虽年近而立,但从未近过女色。被一个女人这么近距离盯着看的时候,还是刚出生那会,被母亲传来传去的给街坊邻居看。陆重元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对出生到现在的每一件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甚至第二个抱自己的女人胸口左上角有颗痣,快三十载了,自己也依旧清楚的记得在什么位置。
吕月儿看陆重元羞涩的模样玩心大起,就要依偎在陆重元怀里。吕蒙正再也看不下去了,开口制止了她:“逆女,休得无礼!”吕月儿却满不在乎回答道:“你不是就希望把我嫁出去吗?爹爹这个我甚是欢喜,何日成亲?拜帖拟送了没有?”然后又看向陆重元:“小郎君,想必你也听闻了坊间流传的一些故事话本,说我吕月儿丑陋不堪,所以吕府十数次招婿都未能嫁出去。你看着我,好好说,我吕月儿当真是那般丑陋不入眼吗?”
被这一问,陆重元才敢仔细的打量吕月儿,此女眉眼间含着笑意,一颦一笑中浑然天成的媚态被其展现的淋漓尽致。宽松的淡绿色罗裙下,傲人身段若隐若现,白皙皮肤加之明眸皓齿,是一等一的美人。许是已过二八年华,此时的女子有种独特的韵味。陆重元整理思绪说出了那句斟酌已久的话:“月儿小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