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其他的力量都来自锻炼和从前的经验,“无惨大人既然不再是鬼王,那他现在能算强者吗,我只追随强者。”
“我知道了。”严胜没有回答猗窝座的问题,也没有再提他推测出的那个猗窝座要保护的对象,他有些恍惚,好像又感受到了缘一的存在。
那种感觉很奇怪,严胜甚至不确定缘一是否真的存在,他最近有看过一些现代精神方面的书籍,有时候,严胜甚至会觉得那个缘一只是自己的臆想,可鬼舞辻无惨,童磨,猗窝座,还有他自己都存在于这个世界,神之子缘一为什么就不会同样存在呢。
这样的想法站不住脚,且没有除了严胜自己本来就恍惚的情绪感知之外的证据,而且他又凭什么会觉得缘一是和自己共用这具身体呢。
“真的么,猗窝座君,你真的要留在擂钵街吗?是为了那个女孩子吧,她的身体状况留在这种地方,真的可以吗?”
猗窝座正要转身离开的动作凝滞了。
而严胜则几乎是立刻从思绪中抽离,他转过头,说话的是刚刚才在病房里把资料递给他的那个有着和童磨类似异质感的少年。
太宰治仍旧是那副怪异的笑着的表情,和童磨致力于笑得更真实更完美不同,太宰治的笑像是故意要让人难受,让人感知到虚假和恶意的,严胜忽然后知后觉地想到了那个故意触碰到自己指尖的动作,他略抬起头,认真观察起正站在窄小坡道上的太宰治。
“你有异能力。”严胜说。
太宰治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消失的同时,黯淡的鸢色眼眸里忽然多了几分神采:“我可以说服这位猗窝座君加入港口mafia。”
他的语气变得微妙了起来:“所以,黑死牟阁下能够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让猗窝座加入港口mafia,是鬼舞辻无惨的命令,本质上也是鬼舞辻无惨的需求,而这个需求对应的回答太宰治的问题,是严胜负责付出代价,哪怕微不足道,这其中所暗含的意味都是不可忽视的。
“可以。”严胜说。
太宰治再次露出了虚假的似乎是带了恶意的笑。
·
多么奇怪啊!
在离开那间病房的时候,太宰治就这样想了,他能看清楚黑死牟是为什么留在港口mafia为新任首领工作,但却还是想不明白那样过于浅薄的理由为什么会奏效,从某些角度上来讲,他是个好奇心格外重的小孩。
擂钵街整个都破破烂烂的,太宰治漫不经心地在窄□□仄的小道上穿梭,很快就看到了聚集的,‘羊’的成员。
怎么说呢,他在此之前还没发现羊是一种这么愚蠢的生物。不过,抱团的平庸胆小懦弱且不自量力的群体里其实还有例外,那是一个,拥有纯粹的温柔的女孩子,不过也正是因为她是例外,所以才隐隐游离在‘羊’之外。
太宰治没有在这里多停留,他只不过观察了片刻,算了算时间,便离开了这片区域,他找到了猗窝座的软肋,其实就这样回去找森先生已经可以了。
但他还想问黑死牟几个问题。
所以太宰治看向了猗窝座,以轻巧得像是鸣鸟一样的语调提出了质疑:“猗窝座君,其实知道‘羊’是什么样的团体吧,就算是某种心理作祟,你也应该很清楚,抱团的草食动物,并不会因为没有力量而善良。”
“弱者只会欺负更弱的存在,当然猗窝座君不用担心这些,可他们一旦知道‘羊’因为猗窝座君而和港口mafia对上了,那位小姐的处境可能会很艰难吧。”
猗窝座转过了身,蓝色的眼眸里带上了杀气。
“就算黑死牟阁下不动手,那位‘无惨大人’也是会下达相关命令的吧,虽然新任首领的地位不算稳当,但还不至于连对‘羊’动手这种命令都没人服从。”杀气并没有影响太宰治的表情,他笑着补充道,“而且,猗窝座君同港口mafia的人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