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孩子与杂役弟子
江云来到江东风的院子内,却不曾想韩良雪也在,而韩良雪称江东风为“外叔祖”。
江云对江东风和韩良雪分别行礼,江东风看着越发俊朗的江云,欣慰地抚摸着长须。
“江云师弟你以后就不用再对我执后辈礼了。”韩良雪喝了一口灵茶,微笑着说。
“师姐是教我炼丹的引路人,不管何时,这个后辈礼都当得。”江云却坚持道。
“左右也只是顺手而已,不必多礼。而且师姐我也就比你大十几岁,你这样,不就显得我和外叔祖一般了?你我平辈相称,以后不得再对我执后辈礼!”韩良雪却轻声嗔道。
江云连连陪笑,不敢再顶嘴。韩良雪虽然不喜争斗,平日里总在研究炼丹,但也是外柔内刚之人,打定主意后很难更改。
“不知老祖叫我过来有什么吩咐?”江云转头看向江东风。江东风却不回他,只是扭头看向韩良雪。
韩良雪咽下灵茶,不急不缓地说:
“家父看了你在外门小比中的表现,觉得很是满意,于是决定提前收你入门。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师弟了。家父之前共有四名亲传弟子,其中一个便是我了,你是第五名。另外三名师兄师姐都不在宗门内,家父已经通知了他们,不过要到两年后他们才会返回宗门,所以暂时你是见不到了。”
“谢师父垂爱。”江云对韩立心没有亲自收徒感到有些不解,但是也没有多问什么。
“前些时日,因为家母新孕,所以家父没有时间准备收徒事宜,目前家母状态一切都稳定下来了,所以家父让我来通知你。三天后我会带你去家父居住的洞府,举行正式的收徒仪式。这几天你沐浴更衣,吃斋熏香,切勿放浪。”韩良雪有些严肃地说道。
“师弟必然谨记于心。”江云点头应下。
韩良雪又交待、勉励了两句,然后便施然离去。
“韩长老虽是金丹,但是年不过五百,且已金丹圆满,一手炼丹术也近乎于道,单论炼丹术,元婴期的丹殿长老也不敢说胜他一筹。韩长老是极其天才的,他父母皆是凡人,灵根和你一样都是中品灵根,和老夫也差不多,但是才情却远胜于我,比我小几十岁,却成就了上品金丹。”江东风和韩立心也多有来往,回忆起往事也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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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不是说韩长老也有灵体么?”江云问道。
“韩长老的情况比较特殊,他是修行了一门特殊功法,在结丹之时才觉醒灵体。”
“什么功法竟能让人觉醒灵体?!”江云被震惊到了,因为“二十岁前不能觉醒灵体之人,终身都不能觉醒任何灵体”这一常识是所有修行之人都知道的。
“韩长老他的情况比较特殊,他本身就是才情极高且有大毅力之人,还寻到了一件极其罕见的天材地宝,所以才能在功法的帮助下觉醒灵体。旁人几乎不可能复刻。”江东风如是说道。
“那韩长老还是一个有大气运之人啊!”江云也不禁感慨道。
“所以能当韩长老的弟子你就偷着乐吧,韩长老碎丹结婴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以后三神合一成为太上长老也不无可能。”江东风对自己的后辈能觅得良师也感到十分欣慰。
江云连连点头。在江东风的指导下江云练了两个小时剑法,又画了两个小时灵符,天快黑时才告退离开。
在低空飞行回到自己的小院的途中,江云远远看到一个穿棕色杂役弟子服饰的男修在打扫墓地,这男修和他年纪相仿,眉目也有些熟悉,可能以前在童子园里见过,不过江云也没放心上,专心赶路。
这个杂役弟子名为江辰,和江云是同宗,年龄比江云还大一两岁,比江云早入门,在童子园时曾经和江云交流过剑法。江辰的天赋并不好,主灵根是水,次灵根是火,最弱的灵根是土,修行时别人运行功法大概是能坚持一个半小时到两个小时经脉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