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老房子

张丽娜又找到另一份工作了，她上一份工作是保姆。别人不喜欢做家务，张丽娜就很喜欢。她喜欢拿着湿润的毛巾反复地擦拭。餐桌的油腻、犄角旮旯的灰尘和深色顽固污渍被她利落擦拭干净。张丽娜在清扫干净完成的那一刻她有莫大的满足感。其实她的主要工作是帮雇主完成一日三餐，因为雇主家里有病人，家里太忙了因而雇佣了她。张丽娜做菜的手艺不是很好，还算能做出平常的饭菜。今天，鱼头先煎炸，再把鱼头和姜葱酱油等调味料一起放入砂锅熬煮，丽娜花了一下午的功夫弄出一桌子的菜。晚饭弄好了，今天她是不用带饭去医院的，雇主的家人病好了，今天就能回来。雇主昨天也跟她说，她不需要再来，明天再帮忙做一天饭就结束了，明天就结算工钱。

张丽娜做好饭菜后，拿好自己的钱，关上雇主家的门走了。天色已经暗下，太阳落下地底，天空一片深蓝色，一片橘色，或者两种颜色交织一起。夜色彻底变成暗蓝色，丽娜也回到出租屋。回属于自己的窝时，张丽娜啃着香蕉，身子抱着椅子，蜷缩在椅子一小方寸的地方。她的另一个手拿着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份工作。工作内容是看守老房子，工钱是一月一付，地点是她所在城市的郊区。张丽娜看着得到的钱还挺多的，只是这个工作出现一个年没有撤走。

张丽娜早已接了这份工作，看房子这份工作给得钱有一点高离谱，一个月的工钱一万五。丽娜觉得这里面是有点猫腻，她还是去了。

一早上，她就乘坐着大巴。看着车窗的风景，由一栋栋的高楼慢慢变矮，路途的草木颜色慢慢变浓。2个小时左右，她来到目的地。丽娜来到了一个村子里，村子被周围的山围圈。

丽娜找到了委托人，很好找的，她找到的人就在村长。丽娜上前说明来意，村长很热情说得：“原来是小娜呀，这么来这么快，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丽娜笑容回道，“先来熟悉情况，好做准备。”

村长一边带路去老房子，一边回答我，“不需要什么准备的，领包入住。”

村长接着说，“但是小娜我出的工资是高，但是这间房子也的确有些问题，如果你能假装听不到看不到那间老房子发生的事情，你可以继续待着。只有待到一个月我才给工钱。”

张丽娜也明白，她还是想要这份钱，笑笑回答，“我至少要呆上一个月。”

他们也走到一个普通的房子前，普通的农家自建房。房子整体全是木制，丽娜看到几十根的圆柱木头扎在土地里，房子的左侧面有楼梯可以上去二楼。房子的一楼一看就不住人，一楼堆放很多的杂物。

丽娜踩一脚上木制的楼梯，听到一声楼梯“吱”的一声长音。她还得小心避开腐朽的一节楼梯，上到二楼，二楼地板是一排的笔直原木，丽娜还是踩在木头上，而且还是不是平坦的平面，木头的颜色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呈现出来的颜色是暗。如果仔细看两根长木头中间，还是看到细微外界的光。二楼的光线明显比外面暗了一大半，二楼有两扇窗。一扇正对小院子的门，从这扇窗可以看到小院子外面的小道和郁郁葱葱的植物。另一扇与第一扇窗相对，第二扇窗看不到东西，因为这间房子背靠山体，第二扇窗打开一看也只能看到山体生长的蕨类。

房子看起来有些老旧，但是可以看出经常被人打理，房子内部还是干净的。二楼内部被一大片碎花遮光帘一分为二。拉开帘子，就看见一张大床。

张丽娜看到这情况问：“村长，那煮饭吃饭的地方不可能在这房子吧，还有洗澡地方在那呢？”

村长走到指着小院子旁边铁皮房，“那里通自来水，还有热水壶，还有一楼靠近山体围成一个卫生间可以用来洗澡。”

丽娜觉得不错，“村长，那今晚我可以在这留宿一晚吗？”

“可以。”

丽娜得到这房子的钥匙，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