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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女相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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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蛇心丹!”云裳看她一眼,“姑娘和莲准很熟么?”

如姑娘咯咯的笑了起来,“是呀,比你和他要认识的早呢。怎么,吃醋了么?”

云裳别扭的避开脸,扭捏了下,“我就是吃醋,也要等到香香醒过来之后再说。”

用镊子从开水里取出一只尖锐的小刀,递过去。

如姑娘收拾起一脸的戏谑,郑重的接过来,“鬼崖谷的规矩,不做没有把握的事,看来,我今天是要破掉这个铁律了。”

云裳将燃着正旺的银烛放到她的下方,正好烘烤着那片薄如蝉翼的小刀,“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没有人在一开始就知道结果如何,有些事,试过才知道。我们开始吧。”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的,是镇定且自信的光芒,像是对着自己说,又像是对着对面的如姑娘说,“我相信鬼崖谷的实力,我也相信你。”

如姑娘颔首,将手中的刀放凉,朝着香香走了过去。

毕竟都是同类,这样的医治方法,无异于是另一种摧残,但是旁边的楼云裳看起来确实相当镇定,她将切开的刀口合拢在一处,用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始缝合了。

针,消毒之后的线,还有剪刀,刀片,构成了目前最简陋的外科医疗设备。当针和线穿过人的皮肉的时候,发出来那铮铮的声音,好似拨动了无数的琴弦所发出的的乱鸣。饶是如姑娘那般镇定,也不禁动容。

“好了。”最后一针也封上了之后,如姑娘才发觉自己的手,已经抖动的不像样子。

云裳也是汗如雨下,侧头的时候,头发上的汗水被甩了一地。

“我以为你不会紧张。”如姑娘几乎要脱力,虚空的靠在一旁的凳子上。

云裳靠在床柱上,只是半个时辰,却仿佛是和人打了一场酣斗的征战一般的发力,“我也是个人啊,怎么可能不紧张。”她挣扎着坐起来,“还有热水么,我再最后努力一把,清理下伤口,她应该就没事儿了。”

“咦,这可要用酒才好。”她勉强站起来,走了两步,“旻言,把烈酒拿过来。”

旻言立马将酒壶递了进来,云裳惊讶了下,旻言不好意思的说,“刚才莲公子都交代了,说小郡主肯定要用上这些的。”

是他……

云裳心头一暖,在自己遇到危险和困难的时候,总有一个人在向你伸出手来,这种感觉,的确是让人觉得窝心。

烈酒就是最好的酒精,用来消毒再好不过,把酒倒在毛巾上,在香香的伤口上不断的擦拭,还好,她提前含服了莲准的蛇心丹,否则别说是开刀取物了,就光是这些酒精洒在伤口上,就能痛死过去。

看她熟练的清理,以及她刚刚的镇定和对整个手术过程的熟悉,如姑娘忽然想到了一个隐藏了许久的秘密,关于鬼崖谷的秘密,她微微眯了眯眼睛,“我救了你的侍女,对么?”

“是,我很感激你。”云裳放下酒壶,她听得出来,这个如姑娘的话中有话。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也要照实回答。”如姑娘一扫刚才的戏谑和轻松,严肃了起来。云裳也正色的看向她。

“请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

即便她有一张莲花般灿烂能辨的口舌,却也不能立马回答出她的这个问题。

她或许,只是一个本该死,却没死的……幸运儿,或者,是个本该死,却没死的……异类。

第一百零五章断山疑画障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

这是一个千古流传却无人能解的问题。

好人?坏人?男人?女人?

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为一,正是因为它的多样性和不确定性,所以这个问题才那么难让人回答清楚,说个明白。

是故,云裳乍听见这个问题的时候,唇边浮起来的是一抹清欠若无的笑意。

半晌过后,她轻笑浅兮,看着如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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