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 第208节
地偷了个巧,纷纷躲在墙角根处一蹲抱头,保护好脑袋腹部,也就顶多受些皮肉伤罢了,不至于被砸个脑袋开花。
后来刺客冒出来,见人就捅,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着实利索宰人的架势吓尿了众国使臣,便又开始了一窝蜂的跑蹿,也因此骚乱引来了景帝带兵亲自前来剿灭。
景帝那斓亲自带着十二鲸铁骑前来控制好局面,他神明威武用一根手指便捏死了那群作死的刺客,绿蟒长袍迎风猎猎,斜长眼眸微微朝鬓角挑去,却是没有理会北疆国使臣,径直一掠如同老鹰伏抓一把逮住虞子婴这只小鸡,便朝着机械舞台而去。
北疆国使臣则被鲸铁骑护送上马,朝着景帝方向哒哒而去,至于其它人则被东厂、锦衣卫陆续清场带离……
虞小鸡很郁闷,从靠近北疆国使臣后便一直郁闷,眼下被那斓老鹰逮小鸡更郁闷,她不得不猜测一个令她会很头痛的问题——他是不是已经认出她来了?
虞小鸡板着小脸,本该霸气鄙睨愚蠢凡人的表情却因此刻不雅的姿势而大大折扣,任谁被拎着后领,扯着飞来飞去也摆脱不了那副蠢样吧。
她倒是想反抗,但她是有职业道德的,扮一样则坚持一样,像不像另说,眼下她是宝黛公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所以她不能反抗,只能装惊吓,就算不能应景地尖叫几声,至少也敢保持缄默惊吓呆状。
很快她发现被老天虐了一遍的广场基本清场完毕,甚至连锦衣卫与东厂的人都摒退了,她看到了安好无缺的怒、一身尤带寒霜之杀戮的嫉妒、保持着高岭之花的傲慢,他们三人倒是游刃有余地飞跃而至。
渐渐细绵雾雨断线,天空雾霾散去,舞台四人呈东南西北四角对立而站。
虞子婴感觉脚触地面,睁眼一扫——当即眼神微滞。
什么情况,一群高上大的蛇精病竟然就此汇合了!
怒身着一袭绿榄青纱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火纹在绿衣上若影若现。以金冠将一拢黑直长发高高的遂在脑后,眉下黑色眼瞳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直挺鼻梁下唇色绯然。
他视线不着痕迹瞄了一眼虞子婴,暗色一瞬即逝,便是看着景帝促狭一笑:“哈,景帝倒是什么时候这般懂得怜香惜玉了,一直拽着人家姑娘家不放,难道已经决定娶她了?”
傲慢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肩披狐尾绒毛,华丽而冷淡的紫眸瞥了虞子婴一眼,那与X光一般透视的视线打量,轻视嫌弃意味不言而喻。
那一头被吹乱的头发,衣衫不整,带着血渍、妆容失色的面容,即使曾经有十分姿色,眼下也只余三分,自然惹得微带洁癖又目中无人的傲慢侯爷不喜。
比起傲慢眼中的轻视,人嫉殿更绝,直接无视,他阴恻恻地扫了一眼景帝,面着半只眼罩的面容清瞿削冷,颧骨微突,下颌尖细似狐,虞子婴这般近距离地打量他,才发现他着实瘦得厉害,那宽大的衣袍就像挂在他身上似的,也不知道这段日子他是怎么将自己折腾成这么一副骷髅的模样。
感知的虞子婴的视线,嫉蓦地看过去,那眼神就像毒蛇般粹毒,冷渗渗的,无一丝温度,虞子婴一怔,一时之间竟忘了回避,就这般直直与他对视。
嫉妒眸底霎时滑过一丝意外,他眯了眯睫毛,碧绿的眸子仿佛冷血动物一般危险——显然他料到这个被景帝拎在手上的女人能够在他的视线下不偏不移,那如同千捶百炼下冲刷而成的坚硬岩石,很纯粹的黑色,几近看不见瞳孔颜色,黑白分明。
他那双在纤密的睫毛下面显得阴暗了的碧眸锐尖而锋利地盯在她的脸上,好像古怪在辨认什么一样。
虞子婴一警神,便耷拉下眼皮,这才隔断了对方的探寻。
景帝用十分昂贵的视线扫视了他们一眼,语气不善而低沉:“你们以为本帝是邀请你们来闲聊的话,那只能说明你们想太多了,想必你们也该收到来自清虚观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