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猪头
,便伸手喂到生欢嘴边,生欢只能张嘴接住。
看着小姑娘越发红润的小脸儿,郝建军露出得逞的笑意。
生欢干脆不在他边上坐着,过去掀开锅盖,金黄金黄的饼子,底下津满汤汁,拿铲子铲下来,都能听见焦脆的声音。
郝建军默默咽了口口水,三下五除二的把手里的鸡蛋糕吃了,吃的没滋没味的。
生欢看他是真馋,铲出一块掉下来的瘦肉到嘴边吹了吹,手在下面接着:“你快尝尝,小心烫。”
郝建军吹了两下咬住肉咀嚼,炖的时间够长,已经软懒细嫩,卤香味十足,带着微微的辣。
猪头够肥,油脂够多,猪头肉润的不行,入口即化 。
“香,真香!”
“那要给送过去吗?”
“不都送,咱们留点吃,给爹留点晚上下酒,少切点他们给地里吃个味就行了。”
“那你切,怪烫手的!”
“好嘞!”郝建军把菜板子洗干净擦干净,那过盆:“欢欢,怎么切?”
“把猪耳朵跟猪拱嘴留着晚上给叔下酒吧,再留一半脸剩下的切片吧。”
“行!”郝建军把拱嘴耳朵留下,脸留了三分之一,剩下的切了厚片。
“要饭盒还是碗?”
“要俩大碗吧。”
生欢拿了俩大碗,郝建军把一少半厚片放进碗里,剩下的咔咔又切三刀。
“呀,你干啥呢!剁这么碎吃着就不香了!”
“放心,欢欢切大片娘绝对以后不让咱俩做饭,这样娘指定说你会过日子!”
生欢捂脸,想起早上的香肠,好像是这么个事呢。
郝建军又捞了半碗藕片一切两半,又拎了半勺汤,扣上个碗便放进笸箩里。
饼子就放在一边,拿了六双筷子跟一壶水,生欢又给夹了半碗凉拌藕片。
“欢欢,吃完一起去吗?”
“好呀!”生欢想着闲着也没事,出去溜达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