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考
半个时辰便满头大汗不由得弓起身来。
“站好”一只竹尺便打在了背上,许忧疼了一下,马上条件反射的挺起胸来。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许忧马上瘫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嗯,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继续。”封平说完就走了。
如此过了一个月,许忧已然能够坚持。
封平笑道:“很好,此后每天站姿三个时辰,不许偷懒。”
两个月后许忧已然可以做到,封平又欣喜了几分。
这天,封平将许忧叫到身边道:“我知你定会疑惑,我这三个月来为何只教你站姿而不教你武学招式,孰知欲练上乘武学必要基本功扎实,而基础之中最难练的便是意志力,绝无捷径可循。
你可懂得。”“是,徒儿记住了,徒儿不怕辛苦。”
“嗯,孺子可教,今天起,你开始扎马步,每日一个时辰。”
此后一个月,许忧已经可以坚持,之后时间越来越久,而封平也不再每天看管着许忧,有时还和许世祥一起喝起了小酒。
而许忧虽然疑惑但想到封平的话便坚持了下来,如此过了半年。
这天,封平把许忧叫到身旁,“我已经教了你一年了,今天要给你做次小考,你先把衣服脱下放到一旁。”
虽然许忧有点疑惑,但依然将衣物脱下,只留短裤,叠好放在了一旁。
“很好,扎起马步。”
许忧扎好马步后,封平从旁边拿出一个竹笼,对着许忧,打开了笼口。
随着“翁翁翁”的声音,一大群蚊虫貌似许久没有见到鲜血,如恶狼扑食一般飞向许攸,许攸大惊失色,有意躲避。
“不准动”封平道。
许忧立马定住心神,只感觉到酸,麻,苦,辣,疼,痒,就是不知道甜是什么滋味。
许攸定下心神,只留灵台一点神智,勉力支撑。
如此过了四个时辰,蚊虫吃饱喝足了,封平再次打开竹笼,蚊虫又飞回竹笼中,封平盖上笼口,马上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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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住直挺挺向后倒下的许攸,拿出一颗丹药填入口中。
众人连忙将许攸抬到屋中,许攸只听的母亲喊,快拿金疮药来,然后封平对父亲说到:“老爷,此子前途无量啊。。。”便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许忧缓缓醒来,看见母亲坐在旁边流泪,道:“娘,我渴。”
母亲连忙吩咐下人将生津补血的汤药端来。
喝完之后,许忧便沉沉睡去。
过了十数日,许忧毕竟年轻,身体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身上的疮口已然定痂。
这一日,许世祥差人将许忧叫到正厅,封平依然坐在许世祥旁边的椅子上。
封平起身向许世祥拱手道:“老爷,我之所学已然全部教与公子,公子若能融会贯通,必然受益匪浅,武学之道博大精深,日后能够到多高的境界还要看公子的造化了。”
许世祥也不阻拦,“多谢封先生这一年来的教导,略备薄利,还请笑纳。”
说完,下人端来一个盒子。封平也不客气,将盒子收入怀中,起身对许忧颔首而笑,转身离去。
“什么嘛,敢情这一年来只是挨打,什么没学嘛。”
许忧坐在椅子上,一脸沮丧。
“胡说,武学之道渊源流长,岂是尔等小儿能懂的,回房间去。”
许忧一脸委屈回到房间,月挂枝头,已然深夜,许忧躺在床上辗转反复,不能入睡,想想这一年来,吃了多少的苦,最后没有半分有用的东西,越想越不是滋味。下定决心要与父亲理论一番。遂起身向父亲房间走去。
刚到父母房间门外,就听得母亲含着哭腔道:“这些年小忧何尝离开过我们,离开过镇子,现在要让他去那么远的地方,我舍不得。”
“妇人之仁,幼鹰翅膀硬了,总